大紅色泛著絲綢光亮的衣料,襯著她雪白無暇的完美肌膚,柔薄的抹胸將她渾圓的乳形狀完全展現了出來,謝宸睿甚至還看到了兩粒小巧的突出,撲面而來的幽香使他口幹舌燥,還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陶思妤有些猶豫,她雖一心想要佔據主權。可是主權應該不等於主動吧?那、那她身上這套最後的屏障要怎麼辦?
她的遲疑讓謝宸睿感到很不滿意,而且他腫脹得已經很不堪的男根也不允許她的退縮。他突然伸出手,撕毀了她的褻褲。
陶思妤又被嚇了一跳。
見謝宸睿一直盯著她的羞處,她更是不安,左扭右扭的,本能地想要避開,卻又拉不下面子來,不是說好了要大振妻綱的嗎?
謝宸睿感覺到了她的猶豫退避之意,哪裡肯容她真的躲開。可憐惜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玉潔冰清的處子,他抱著她一個翻滾,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乖,讓為夫來,你躺著就好。”謝宸睿哄她道。
“不要。”陶思妤咬著嘴唇拒絕。
她一個用力,推倒了他,依舊穩穩地跨坐在他的腰腹間。
謝宸睿啼笑皆非,可此時,她與他已經坦誠相待,她渾身上下除了勉強掛在胸前的那件小小抹胸之外,已經變得一絲不掛。
第二天天大亮了,陶思妤還睡得舒舒服服,一點也不想起來,直到外頭響起了小心翼翼地拍門聲。
“別吵。”有人低喝了一聲,那敲門聲頓時戛然而止。
陶思妤最恨別人打擾自己睡覺,如果有人敢在她最困的時候吵她的話,她是要罵人的。可是她並沒有開口說話啊,是誰敢在她的屋子裡訓斥人的?
陶思妤睜開了眼睛,對上了一雙溫情滿滿、笑意融融的眼。
她呆呆地眨了眨眼,謝宸睿?他為什麼在這裡?嗯?他還光著身子……等等,不單只有他光著身子,她也光著?
陶思妤再看著陌生房間裡的喜慶裝飾,昨天夜一幅幅令人面紅耳赤的序幕頓時躍入了陶思妤的腦海,她忍不住撐起了身子,這才發現原來她一直都趴在謝宸睿的身上。
而她剛剛才撐起身子,謝宸睿的目光立刻鎖住了她風光旖旎的胸脯。
陶思妤頓時惱羞成怒,雙手抱著胸,想要翻身而下。可是她太高估了昨夜狂歡過後的苦楚,自下身傳來的撕裂痛感,以及全身肌肉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還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還痛?”謝宸睿關切地問道。
陶思妤漲紅了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謝宸睿已經先她一步下了床,隨便套了件長衫,就去打了盆溫水過來。將木盆放在床頭,然後擰了塊濕帕子遞給她,和聲說道:“擦擦。”
陶思妤咬著嘴唇瞪著他。看看從窗戶紙透進來的光,這會子肯定已經不早了,待會還要給公婆敬茶呢,還是早點打理好吧。
她氣呼呼地接過了帕子,側過身去避開了他的視線,清理了一下那裡。已經幹涸了的紅白斑駁痕跡還殘留在她的雙腿根部,陶思妤忍著疼痛一邊擦拭就一邊想起了昨天夜裡兩人的魚水之歡,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欸,幸好他看不見她現在的臉色。昨天她的表現還可以吧?應該可以充分體現出她的強勢與妻綱了吧?陶思妤偷偷地笑了起來。哼,就是讓他知道一下她的厲害不可。
謝宸睿其實一直都在仔細觀察著她,雖然她轉過身去避著他,但他還是能夠看到她的側臉,她那因為害羞而變成了粉紅色的耳尖,以及她正在偷偷地笑。
再想想昨夜她嬌憨可愛的表現,謝宸睿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丫頭主動起來,還滿有韻味的,昨天晚上的銷魂滋味可真是……
只是這麼想想,他又覺得下身有些發脹,連忙轉過身,拿了他自己的衣物穿戴了起來。謝宸睿一邊穿衣就一邊想道,雖然昨天思妤的表現很好,可他的表現卻不太好。
看她這會擦拭身子這麼吃力的樣子,昨夜完事了以後他應該替她清理幹淨的,這樣的話,以後她清早起來直接就能穿衣掌了。嗯,就這麼決定了,以後他要多侍候她一點,她就可以少勞累一點了。
在謝宸睿的服侍下,陶思妤忍著身體的痠痛與不適,快手快腳地收拾好了自己,又穿好了中衣。謝宸睿這才去開了房門,將早已等候在外頭的侍女與婆子們放了進來。
侍女們自去服侍陶思妤洗漱、梳頭和穿外衣,婆子們則先笑咪咪地向二人請了安,然後就去替新人收拾床鋪了。
陶思妤坐在妝奩前,從妝鏡裡看到婆子們從大紅色鴛鴦戲水的床單上翻找出一塊皺皺巴巴的、沾染著斑駁血跡的白布,頓時被羞得面紅耳赤。
倒是那幾個婆子笑得合不攏嘴,立刻有人將那染了血的帕子疊好了,放在託盤裡,然後朝二位主子道了喜,歡天喜地地走了。
她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的,只有一雙如墨玉般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羞澀窘迫得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這時謝宸睿也換上了新衣,走過來對她說道:“走.我們去給爹孃請安。”說著,他笑著將自己的胳膊曲成了環,等著她挎過來,他好帶著她去見爹孃。
陶思妤漲紅了臉看了看他,偏不肯理他,又怕被他搶在了前面,先是示威似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大跨步地朝前走去。
“思妤……”謝宸睿無奈地叫了一聲,跟了上去。
陶思妤高估了自己的體力,昨夜那場肉博戰,其實她才是輸家。所以盡管她搶先了一步,卻因為身體的痠痛,在跨過門檻的時候腿抬得不夠高,然後一絆。
“哎喲。”她驚呼了一聲,眼看著就要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