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設計的大姨他們的事情那個再簡單不過,也只不過是利用了一把鎮子上眼紅他們家賺的錢多的人而已,只不過這人裡面的其中一個地位在這小鎮子上比較高,直接讓大姨他們入了獄,然後用刑逼迫著他們,想要讓他們拿出秘方來。
雖然這個人只不過是切割小小的縣令而已,但在這裡,就是他們平頭老百姓的父母官,在他們的眼睛裡,不能分辨縣令的九品芝麻官的大小,把他當做天來對待,對於天,他們是請不起反抗的意識的。
更何況,雖然縣令把大姨他們關了起來,但找的理由都是正當的,用刑也只不過是再正當不過的,畢竟在一個“犯人”咬緊了牙關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說出口的時候,官員是有權利嚴刑逼供的。
而且,這縣令在這地方還有著不大不小的聲望,若是這一次她不貪心的話,過半年就應該可以調任了,可是偏偏她貪心了。
若只是貪心還沒有什麼,但卻偏偏讓她犯到了自己的手裡,若是不讓那縣令付出點什麼代價,那豈不是顯得他軟弱可欺?
打蛇打七寸,要想要對付一個人,只要針對她的弱點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淺九想著那縣令的生平,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既然貪心,那麼調任的機會就不要有了吧,錢財的話……
不是自詡視黃金如廢土嗎?那麼全家的錢財都沒了,也不會心疼的嘍?!
“湯圓,把空間裡的'吸金機器人'拿出來,直接放到我們那位'視金錢如糞土'的縣令家裡,讓她嘗一嘗沒有錢財的滋味是什麼樣子。”淺九把“視金錢如糞土”六個字咬的重了點,湯圓和他合作了那麼多年,自然是瞭解他的,此時聽了淺九說的話,嘻嘻一笑,愉快的辦事去了。
至於怎麼救出大姨他們……
淺九直奔縣令府,然後叩響了縣令府府門上的銜環,等了一會兒之後,門開了一條小縫細,從裡面探出來了顆頭。
守門的門丁看起來二三十歲,臉上帶著自謙的表情,看到了淺九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眼,最後看了看周圍只有他一個人,然後眼睛裡就不再掩飾的出現了高傲的情緒,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帶上了鄙視的意味。
淺九心想,他這一系列的“變臉”,有可能以為有什麼她得罪不起的人來訪,所以才一開始臉上的表情是自謙,至於之後的情緒變化,應該是看他只有一個人來,而且身上的穿著的雖然是細棉布,但是看起來就是半舊不新的衣服,家裡的條件應該不怎麼好。
“你誰啊,敲我們縣令大人家的府門這是幹什麼?有事就快說,沒事就快滾,這裡可不是你一個小屁孩可以玩鬧的地方。”說著說著,他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揮了揮手,就想要趕人走。
“這位小姐,我想要見一下你們縣令大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淺九問。
“見大人?”她重複了一下剛剛淺九說的話,然後一臉輕蔑的道,“我們大人是你說可以見就可以見的嗎?那豈不是隨便哪個人想要見我們大人都可以?我們大人豈不會累死?!”
“我真的有事情要見一下縣令大人,麻煩你通秉一聲,我真的是感激不盡。”
“走走走,別妨礙我,也別賴在縣令府門口不走,不然我就不會看在你是一個男孩子的面子上再留情了。”
眼看著門就要關上,淺九趕緊說,並且眼疾手快的塞了她一把銀子,“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麻煩你稟報一聲啊,若是事情成了的話,升職不是奢望啊。”
“真的?”門丁有點心動,畢竟她雖然是縣令府最下等的奴才,但是那也是有著一顆進取之心的,誰不想要想要往上爬啊?若是被她找到了門路,她一定不會放棄的,即便是希望渺茫,她還是願意試一試,所以她才會遲疑。
雖然心裡想要往上爬的念頭佔了大頭,但是淺九塞給她的錢也是其中一部分,畢竟淺九塞給她的錢可以抵得上她三年乾的活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都不會騙縣令大人啊,那豈不是自找死路嗎?”淺九笑著說,看門丁還是遲疑的樣子,“那要不你把這拿給縣令大人?只要縣令大人看到了這個,那麼就一定不會發火了。”說著,淺九拿出來了一個小印章,小心的遞給了門丁。
“這是……”門丁接了過來,然後d上下打量了一眼,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於是問道。
“你不要管這是什麼,畢竟知道的多了,你可就不安全了,還是不知道的好。”淺九神神秘秘的說,直說的她心裡發慌,再也不敢去探究了。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若是你說的是假的,那麼不用我們縣令大人收拾你,我就先教訓了你。”說完這一句警告,門丁就把門給關上了。
聽見門丁最後一句話,淺九眯了眯眼睛,眼神有點深邃,讓人一看便覺得危險,不過片刻,就恢復如常。
那門丁雖然看起來可惡,但也只不過是逞口舌之風,比之那縣令可是強多了。
在縣令府裡七拐八拐的門丁可不知道,就因為她沒有動手動腳,人也算不上什麼大奸大惡,所以淺九才放過了她一命,此時的她尚且不知道自己剛剛可謂是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只是感覺自己脖子有點涼,還以為這縣令府因為背陽所以才這樣呢。
淺九並沒有在縣令府外面等多久,才剛剛一刻鐘,門就嘩啦一聲全部都打了開來,身體肥胖的縣令邁著她那對她來說的小短腿飛快趕了過來。
陽春三月乍暖還寒的時候,她的額頭上居然冒出來了大顆大顆的汗珠,真是難為她了。
“不知……前來,有失遠迎,真是失禮失禮。”因為知道淺九來這裡就是因為不怎麼想要公開身份,所以她在說到淺九的時候,有點含糊其辭。
“縣令說的哪裡的話,我不過一介布衣,哪裡當的起大人的大禮。”說是這麼說,淺九卻沒有付出行動,反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到看到縣令真的行了大禮的時候,他才驚訝的說,“都說了我是一介布衣,當不起大人如此大禮,怎麼大人執意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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