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體質不同而已。就像你夏天怕熱,冬天怕冷一樣。我只是正好什麼都不怕,什麼溫度都適宜而已。但你若是帶著我去了火山附近,我也一樣的會感覺到炎熱。同理,你若是帶著我去了北極或者南極,我也會感覺到寒冷啊。”
淺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難道還要告訴他,是因為我自己修習了鍛體決,而鍛體決可以讓人耳清目明,最後可以羽化登仙,只是調節一下身體與外界的溫度而已,這只不過是最基本的嗎?
恐怕,只要他一說出來,趙牧陽就一定會把他當做瘋子,神經病一類吧。
畢竟,趙牧陽可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堅信無神論者。
所以,也不能怪他不和趙牧陽說實話了,他這可都是為了趙牧陽著想,若是把他嚇出個好歹來,那可怎麼辦?
淺九心裡的小人聳了聳肩,捂著嘴偷笑。
趙牧陽狀似瞭然的點了點頭,輕易的相信了淺九的說辭。
“真的嗎?真的嗎?讓我來試試。”
孫靜澤歡樂的在原地跳了幾步,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幾步就走到了淺九周身不及三步之處,停下。
“誒?還真的是耶。你果然沒有騙我。”
“你什麼意思啊?弄得我好像是專門騙人的一樣。再說這樣子的話,小心我打你哦。”
趙牧陽揮了揮攥起來的拳頭,人高馬大和虎背熊腰的身材,讓他看起來兇惡極了。
但在這三天裡與他相處的極好,並且已經摸清楚了他的脾性的孫靜澤卻是不怕的,依舊在那裡嬉皮笑臉的。
一個看上去兇猛的花架子,紙老虎有什麼好怕的?
“你來呀,你來呀,有本事你來呀。口頭上說不過人,就想要拳頭伺候嗎?那還真的是英雄好漢哦。”
任誰都聽得出,他最後一句話是反語,沒道理文科次次都是滿分的趙牧陽沒有聽懂。所以聽懂了的趙牧陽心裡更氣了,恨不得將那個還在嬉皮笑臉的人扔到西天去。可是這樣子的設想卻是顯然是不現實的。所以他也只能遺憾的在心裡想想。孫靜澤在心裡對於他的定位——紙老虎,也是沒有問題的。
“好了好了,別說話了,等會兒教官來了,看到我們這樣讓他們心裡怎麼想?”
較為穩重的大哥毓流觴打斷趙牧陽接下來要說的話。
迫於毓流觴那威脅的眼神,趙牧陽閉了嘴,安靜了下來。
於是在各位教官和各個班級的班導們來了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子的場景
操場上剛開始列好的整齊的方隊早就散了,零零落落的分佈在操場的各處。唯有方隊的最開頭還筆挺的站著幾個人,列成了一個完整的小分隊。身後的背景是亂哄哄,嘰嘰喳喳的人群。與其形成鮮明的對比。真的可以算是萬花叢中一點綠,黃河裡的一股清流了。
沒錯,這就是淺九他們寢室和阮梵顏她們寢室所組成的小方隊了。
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從遠處走過來的教官和各位班導們,趕緊提醒了一下身邊剛剛和自己吹牛打屁的同伴,然後默默地走到了淺九這個小方隊身後,為這個小方隊添磚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