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跟隨本王?”太子發出隱忍的咆哮。
蘇夏有些怕了,如果她再次拒絕,會不會直接被太子殺死、任務就這樣失敗呢?
“快點!”太子大步走向她。
蘇夏緊倚著牆壁,再次搖了搖頭,就算是他這就要殺了她,她也不會屈服。
“冰藍,這是你自尋死路,怨不得本王……”太子的聲音有些沙啞。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開了,走進來的是祁王。祁王的身法極快,直接擋在了蘇夏的身前,太子沒想到祁王居然會出現,立刻倒退了兩步:“二弟,弟妹居然謀害本王的太子妃,弟妹對於她的罪行已經供認不諱,你應該也不會包庇她吧?”
珞珈川冷冷地說:“紫煙她口不能言,如何供認不諱?太子逼她簽字畫押了嗎?”
“這……”太子被駁得啞口無言,“反正她已經承認了。”
珞珈川沒再理他,他轉身將蘇夏扶起,滿眼擔憂地看著她,蘇夏對他笑笑,讓他別太擔心。他們倆的親密互動在太子看來是如此刺眼,也更激起了他的怒火:“二弟,你護得住她一時,護不住她一世,她到底是誰,你心裡清楚,早晚東窗事發,她也是階下之囚!”
珞珈川平靜地說:“太子在說什麼,臣弟聽不分明。”
太子陰測測地說:“奪妻之恨大於天!”
珞珈川勾起唇角:“奪妻之恨?這筆賬太子應該找太子妃去算,紫煙也是受害者。”
“你還叫她紫煙,她明明是冰藍!”太子幹脆把話說開。
珞珈川一派坦然:“無論她是誰,都是臣弟的妻子,不容他人覬覦。”
“冰藍是本王的妻子!你的妻子在太子府裡!”太子氣急敗壞地說。
“太子想怎麼做?”珞珈川不急不惱地問。
太子幾乎要將銀牙咬碎:“任何欺騙本王的人,本王都絕對不會放過!你早就知道冰藍與紫煙換了身份,卻知情不報,同樣不可饒恕!紫煙欺騙本王,枉費了本王對她的恩寵!”
珞珈川居然笑了:“太子連娶錯了太子妃都不能識破,可見有多糊塗!冰藍嫁與臣弟確實是臣弟沒有預料到的,臣弟將這當做是上天的恩賜,不如將錯就錯。”
太子幾乎被氣得跳腳:“尉遲冰藍不光有欺君之罪,還妄圖謀害太子妃,論罪當誅!”
珞珈川卻從衣袖裡拿了一卷聖旨出來,當著太子的面說道:“臣弟已經從父皇那裡請了旨,皇後作證說,太子妃精神恍惚、神志不清,冰藍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太子妃的事情。臣弟趕來高牆宮,就是為了帶冰藍回府。”
“不可能!父皇怎會下這樣的旨?皇後又怎會為這個賤人作證?”太子叫囂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指著祁王的鼻子罵道,“本王知道了,皇後當年與你那身份低賤的母妃交厚,你與皇後沆瀣一氣,聯手謀害本王!”
珞珈川看了蘇夏一眼,語帶戲謔地說:“冰藍你看,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不光是太子妃一人,連太子也被染上這種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