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戰場上必須有的鮮血，連一粒灰塵都沒有。
步清蓮收回目光，下令收尾。
……
另一邊。
空辭宿躺在床上，聞著獨屬於某人體香，享受著南風大陸難得出現的溫暖太陽。
陽光被遮擋住，空辭宿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人。
“空辭朽，你擋住太陽了。”
空辭朽移動腳步，讓太陽從新照射在空辭宿身上。
空辭宿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在枕頭上蹭了蹭，很是舒服的捲縮成一團，像只可愛的小奶貓。
空辭朽看著空辭宿，很是疑惑的看看窗外的陽光，再看看空辭宿，皺眉道：“只是普通的陽光，你為什麼露出怎麼一副被人蹂躪後的表情。”
空辭宿瞪大眼睛看著空辭朽，“你居然知道蹂躪，空辭朽，和我斷了聯絡這段時間，你都經歷了什麼？”
空辭朽沒有皺得更緊了，完全不明白空辭宿到底在鬧什麼。
空辭宿舒展開身體，看著空辭朽，“說吧，你來這裡做什麼？”
半晌，慣例沉默完的空辭宿這才緩緩開口，“你什麼時候回月湖？”
“不回去了，我要陪著清蓮。”
“你的身體還沒修復，你必須待在月湖中。”空辭朽強調。
空辭宿挑眉，意味深長的笑著，“沒關係，等現在的身體用不了了，我就搶奪你現在用的身體，畢竟那才是真的屬於我們的身體，用起來也會方便很多。”
空辭朽式沉默後，嘆氣，像面對淘氣孩子的無奈家長，“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空辭宿直起身坐在床上，盤著腿，看著空辭朽，滿臉正經的問：“你舉得我是在鬧著玩？”
“難道不是嗎？”空辭朽就事論事，“步清蓮要殺你，你卻轉身就原諒了她，這很不像你會做的事。”
“那要怎麼才算我會做的事？”空辭宿反問。
“殺了她，或者虐殺她。”那才是承載了一切黑暗的空辭宿會做的事。
空辭宿再次懶了下去，趴在床上懶洋洋的說：“可我發現，她愛我，就像我愛她一樣，她對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便不想傷害她了，更想保護她，為了她做任何事。”
“包括將逐水流的身體交給她。”空辭朽冷冷道。
面對空辭朽懶得的冰冷，空辭宿笑意盈盈的點頭，“一具屍體罷了，她想要，拿去便是。”
“那是我們的戰友，教育過我們的人。”
“你以前看過的書上不都寫了嗎，兩個大魔頭在一起，彼此相愛的他們變成了好人。我和步清蓮這兩個現在相愛，我們不想做好人，就想做打破你努力維持的平衡的壞人。”
空辭朽身上陡然間爆發出凌厲的氣勢，“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空辭宿，為了這個天下，我們付出了太多，我便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對這個天才做出任何破壞的事，就算你包庇也不行。”
空辭宿的身上也爆發出相對的氣勢，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著誰。
半晌，空辭宿才開口，“對於步清陌的死，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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