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廢話少說,大家齊心合力將她趕出去。”那個紫衣姑娘說完揮劍就砍。其他人也不示弱,紛紛動手。
安瀾懶得跟他們廢話,飛身躍起,一人一腳給踹到地上。
這些女子修為非常低,也就幻化一層二層的樣子,真不明白他們哪裡來的底氣敢跟她一個接近元嬰中期的修士打架。
“師父救命,有人硬闖!”大家躺在地上起不來,看著安瀾的眼神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不過沒敢繼續挑釁,只好大叫救命。
不知他們口中的師父是誰?難道有人將師父趕走霸佔了金玄峰?
安瀾抽出寶劍靜靜的看著竹林方向,她倒想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霸佔師父的地方。
當她看到一身白衣,飄飄而來的景逸尊者時,她徹底傻了。
金玄峰沒有被佔,師父沒有出事,只是她不再是師父唯一的弟子,師父又收了新徒弟了。
沒想到她才厲害大半年的功夫師父又重新收徒,她心裡有些淡淡的失落,不過很快平復過來。
師父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弟子可以管的,她只是弟子而已。師父不管是拜師還是收徒,都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弟子安瀾見過師父。”安瀾收起寶劍單膝跪倒,衝景逸尊者施禮。
景逸尊者寒著臉沒有多言,只是微微擺手,讓她退下,一點也沒有將她介紹給這個幾個新收的弟子的意思。
安瀾愣了,幾個弟子也非常驚訝,不過因為景逸沒有說話,她們也埋頭裝聾作啞,根本沒將安瀾看在眼中。
不知師父是不是故意讓她難堪,安瀾心裡嘀咕。也許師父不滿意她繼續跟龍炫交往,也許是因為不滿意她再次招惹九重殿。
不管如何,師父始終都是師父,她對他依然充滿感激。
只是這些外人的到來讓她半妖的身份加深了暴露的危險,以後她做事要特別小心了。
施禮退下,準備回到自己的洞府修整,她這才發現,她的洞府都被佔了。
原來寬敞明亮的洞府現在搞的跟個集體宿舍似的,亂七八糟擺了幾張床,還放了幾張衣櫥和好多雜物,將她壓住的火給勾了出來。
她寒著臉再次來到竹林外,此時景逸尊者早就離開,只剩下幾個弟子扎堆竊竊私語。
“我的洞府是誰佔的,趕緊將裡面的東西拿走,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她冷聲說道。
“洞府我們佔了就是我們的,有本事你再找一個去。師父都沒有說什麼,你在這裡嘰歪幹什麼?”說話的是依然是那個紫衣姑娘,她打量安瀾的眼神比剛才更加不屑。
師父都懶得將她介紹給他們,看來這個叫安瀾的在金玄峰也沒什麼地位,她們才不懼她。
佔了她原來的地方只能怨她倒黴,誰讓她不在呢。金玄峰上都是師父的地盤,既然師父沒有說什麼,她們就算佔了她的地,她也只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