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晨風給沐子安使眼色,兩人一唱一和挑撥幾句,說外面都在傳他們火玄峰怕了金玄峰,所以才不敢替火炎兒出氣。
火凰被挑起了火,氣沖沖的帶火炎兒前去金玄峰挑戰。
這次正是找回臉面的好時候,只要炎兒打敗安瀾,她們火玄峰的面子就找回來了。
水晨風跟沐子安幸災樂禍的跟著去看熱鬧,美其名曰做個見證,其實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水玲瓏、白清澈還有其他峰門的弟子都來湊熱鬧,不等通報就直接闖了上去。
“不知幾位長老前來所為何事?”景逸察覺到陌生氣息進入,急忙出了竹林,將他們攔住。
“景逸尊者,我火玄峰的火炎兒已經向令徒發出挑戰,按照七玄峰的規矩,你們該應戰才是,為何縮頭縮尾不出來應戰?是不是看不起咱們火玄峰?”火凰惡人先告狀,試圖從氣勢上壓制住景逸。
她是元嬰中期,強勢的威壓撲向景逸。
景逸面色平靜,她的威壓對他沒用。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眾人一眼,“宗門比試不是十八號開始嗎?你們這是想把比試提前?可徵得幾位上人和掌門的同意?”
“景逸尊者,咱們幾個會聯名向掌門建議這件事,相信以掌門和幾位長老的英明,不會阻止峰門之間正常切磋。”水晨風在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這次挑事沒安好心,想提前知道火炎兒跟安瀾的實力如何。
如果他們兩人的實力比白清澈厲害,他就在背後搞點手段,爭取讓他們無法參加宗門比試。
當然,兩虎相爭兩敗俱傷都無法參與峰門比試最好,無論哪一種結果最後收益的是他水玄峰,所以他才不遺餘力的使勁挑撥。
“如果我金玄峰不答應又如何?”景逸臉色一沉,也開始對周圍施加威壓。
除了幾個長老,火炎兒還有其他弟子輩臉色都開始發白,有修為低的已經昏倒在地,被人抬了出去。
“不答應咱們就在這裡耗著,等你們答應為止。”火凰索性耍起無賴。
她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不識抬舉頗為不滿,就想教訓他一下。更想證明火炎兒的優秀,然後扳回面子。
景逸看看天色,心內有些著急,這樣拖下去萬一安瀾變身就麻煩了,今晚絕對不能讓她參與比試。
想到這裡他抽出寶劍,隨手揮劍,淡淡的斂眉說道:“看來在下要領教火長老的絕技了。”
火凰也拔劍相對,“好,既然景逸尊者想指教老身,老身當然要虛心接受。”說完就要拔劍上前。
“慢著。”安瀾飛身來到景逸身後,拱手朗聲說道:“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火炎兒姑娘要不吝賜教,弟子如果不接,也太不識抬舉了。”
景逸皺眉看她,“你現在並不適合比試。”
“師父,挑釁面前沒有合適不合適,只有接受或者拒絕。”安瀾拔出寶劍,聲音堅韌有力。
“火長老,火玄峰的挑戰我安瀾接了。”安瀾擺出一個防禦的姿勢。
“好,痛快。”火凰讚歎一聲,回頭看向火炎兒:“炎兒,看你的了!”
火炎兒早就呆不住了,聽火凰一聲吩咐立即飛身來到安瀾面前,拱手;“請指教。”說完拔劍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