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是叫媽，就是要錢。
特別夠的慌。
沒有別的事兒。
冠先經常覺得，人生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但是，冠先會說，“我是原配，這是她姘頭。”去介紹楊勇。
然後，楊勇會經常帶著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我叫楊勇。
舒楠會帶著一個手環，平時藏起來。
那個手環上寫了一句英文，我姘頭很多。
總之，舒楠經常抗議。
就，給人展示一下自己的定製手環。
天天都是這個。
舒楠，去做交易。
因為，把錢借貸給黑人了。
黑人買了房子之後，找不到工作，也沒有收入，然後把借貸記錄給撕了。
就是，他拿的證件都是假的。
然後，舒楠就會憑記憶，找到這個人家附近，問鄰居他搬到哪裡去了？
然後，就開始哭鬧。
叫他還錢。
後來，sachs公司，有提供就業的服務。
嗯，實在是，沒辦法。
然後，就有了一個職業中介。
然後，裡面會藏著一些舒楠自己賺差價的業務，但是，舒楠很良心。
只賺一點點。
大部分都給求職者。
沒辦法，因為，常年討債的原因。舒楠，討債。
看見兒子，又像要債一樣。
每天，覺得，人生很夠的慌。
嗯，真的，經常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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