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冠先還是經常覺得，舒楠鼓搗的東西都是破玩意兒。
講一個，易綱的事情吧。
易綱已經去世了。
易綱是舒楠認識的一個人，但是，舒楠跟易綱不是很熟悉。
但是，國內做結算的人，舒楠一直沒有見過。
後來，因為舒楠總是去聽一些金融的課，他們把易綱給抓起來了。
易綱以前最大的願望，是修書。
但是，他去世了。
但是，舒楠看新聞，又看見，關於易綱的新聞了。而且，不知道因為什麼，他們用了易綱的簡歷。
這是一個，舒楠以前覺得，特別頭疼的一件事兒。
嗯。
因為，易綱去世這件事兒，很多人都知道。
但是，就是看見各種跟易綱長得很像的人。
然後，跑過來，跟舒楠講自己是易綱。
舒楠，就很崩潰。但是因為，易綱很瘦。他們也不知道易綱吃飯的時候，會刻意地去控制，他自己的體重。然後，發生了，有好幾個人說自己，是易綱。
嗯。職能機構已經大部分都不是人了。就算你是人，可能在那裡都沒有一個很好的藉口，混下去。
總之，不像舒楠的地方。雖然，舒楠的地方也被弄成那樣了。
但是，舒楠的地方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正常人。
是真正的人。是很聰明的，真正的人。很高的學歷的，很正常的人。
舒楠的公司只有幾個程式設計師，大部分都在做電銷。
就是，在舒楠的那個年代，很少有人把電銷跟網站掛鉤。
所以，舒楠的公司廣告要麼是認識的人買，要麼，是電銷的時候，有人想買。
總之，舒楠做一些很奇怪的銷售。
而且，公司裡除了程式設計師，別的崗位都是華裔。
大吳只不過偷偷去看了一下。
但是，兩個人商量好，大吳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雖然，也不是很清楚，他有沒有說出去。
他拍了一張照片。但是，因為舒楠教了大家，不要被拍照的事情，有人把他的膠捲給扣下來了。
總之，大吳經常有不靠譜的行徑。但是，因為，大吳沒有什麼收入，雖然，舒楠那裡收入不高。
但是，至少，大吳可以每天喝個咖啡，出去玩兒，不用跟他家長要錢了。
他後來，喜歡一個接電話的。
但是，那個接電話的，結婚了。
舒楠很少去那裡。
但是，還是被人找到舒楠的辦公地址了。
舒楠，也很頭疼。
總之，那個女孩子很美好。
技術員，有舒楠的同學。
總之，經常大部分的程式工作，都是舒楠在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