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實在記不起來的事情，就不要記了。講一個可能的事情吧。哈佛大學，從有彩屏的計算機系開始，每年只招大概三百個人。
嗯，而且，每個學年有兩個學制，可能叫學制吧。
一個學制只有一百五十個人左右，原來。
分兩個班。但是，這一百五十個人裡面，可能只有二十幾個人畢業。
而且，沒有教材。
上課的時候發筆和紙。
然後，有電腦，有硬碟，還給一張碟。碟可以帶走。其他的連筆都不能帶走。
然後，每天出門進門，都是要驗金屬的。
所有的學生都是從系統開始上的。他有很多必修的科目，然後，到研究生，會把大家分開。說是分開，但是講課還是在一起講。
據說每年也畢業不了幾個人。
所以，沒有人願意報考。
舒楠，本來，申請的是化學系。
因為，有一個人，問舒楠，你可以多報一個專業，你為什麼不多寫一個？然後，那個人給舒楠報的計算機系。
然後，舒楠被計算機系錄取了。
舒楠，挺崩潰的。本來為了工業化學的日化方向，舒楠努力了很久。
最後，給調劑了。
然後，舒楠就進了計算機院。
但是，大家分專業的時候，舒楠被分到，電子郵箱，那裡了。
舒楠，問校長，“電子郵箱，很成熟，我為什麼學這個啊？”
校長，只說了一句話。舒楠現在，記得還很清楚，他說。“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然後，他頓了一下。要說什麼，但是，沒說。
後來，發現電子郵箱很好學，而且，大家還是混著上課的。所以，舒楠把別人的課程也聽了。
舒楠的研究生是自己，花錢上的。
嗯。
沒想到，後來，國內把在美國學計算機的華裔全都召集到一個禮堂裡。
舒楠也被打電話了。本來，打算不想去來著。雖然，自己好歹也是個總。雖然，是個賣炸雞的總。
但是，還是去了。
藤校最後沒有按照非得招二百個人的指標招，只招了一百九十幾個，那天舒楠還點數來著，舒楠倒數第四個去面試。拿著大使館給的支票，支票上面是學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