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建文去世了。舒楠是知道的。張建文被人砍死了。
真的。嗯。舒楠看見了，那天就是有一點不對勁，張建文把舒楠藏吧檯了。
然後，從吧檯正好能看見他。他們讓張建文把舒楠交出來。
嗯，張建文沒有吭聲。
當時，張申家已經完蛋了。他跑到bj去了。
村子裡給他打電話了。
舒楠也知道了。其實，張申家被屠的那天，舒楠和張建文買了好多吃的，回去。
然後，就看見，他們家那裡著火了。
舒楠在路上就說，誰家著火了好像，不能是你家吧。
他說，“我爸不會弄著火的。”
後來，村子裡的人把舒楠和張建文給藏起來了。
然後，就看見有一個人把其餘的那個房子裡的人，都打死了。
然後，那些人就走了。
後來，張建文瘋了。
三個月以後，舒楠和張建文出來喝酒。其實，也不是喝酒，就是點一點點東西，晚上在酒吧待著。他說，在酒吧人多，可能不能怎麼樣。因為經常去。而且，有一次張建文點了很多酒。
就有那裡的女孩子跑過來，陪他。
後來，他找了一個本來就在那家店工作的小妹。
他跟那個小妹說，如果出事兒了，就給舒楠藏吧檯。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
後來，有人半夜十一點把酒吧音響給砸了。把人往外趕。
嗯。後來，張建文沒跑。那天晚上，弄來一個大眼睛的人。
就是，二樓。
二樓把張建文給砍死了。
後來，有人把張建文泡成酒了。
然後，他們把店裡的小妹也給殺了。
嗯。
後來，店裡的人把舒楠給帶走了。
總之，本來，大家都在玩兒，那家店裡，很吵很鬧。
因為經常，有警察來查。所以，其他人沒覺得那天有什麼不一樣。
但是，那天晚上出人命了。
就是，張申總是看著舒楠，但是不開心。舒楠總是，為了讓他開心一點兒。
給他拍照。給他買一些糖果。
他說，他吃糖果也不會開心起來。
舒楠說，“生老病死，可能是人間常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