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這樣覺得。可能，也沒什麼用了。
這不是我奶奶。
不是，就不是吧。
一個老太太。可能活在期望裡。
期望兒子會回來看看。然後，你活在一個楊竹秋的夢裡。
楊竹秋去世了。
他生前是舒楠認識的人。
他就是教了舒楠一些做人的道理。
可能，舒楠要去遠航了，想有一些人生，不滅的光明吧。
就是，能依靠誰呢？我們當務之急，是要依靠一個殺人犯？
殺人犯，會讓人覺醒。覺醒之後呢？
我覺得，當務之急不是這個。
你可能要面臨半世的敗落，半世以後，可能，虛妄迴歸塵煙了。
隨便我怎麼說，反正，都這樣了。
我也只不過是說說。你跟一個人生的教習老師的過去的財富過不去。你幻想，你自己是鉅富之後吧。然而，事實並非如此。你們的祖宗，在白人的世界售賣金絲煙土過活。
就是，生活來源，是賣菸草的。他只不過，教育我。
就是因為，他在我身上，什麼也看不見。
他說了，他在我身上，什麼也看不見。
我可能，在一種抉擇裡面，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人，而已。
就是，每天跟他出門推銷煙。開小賣部。
就是，上門推銷。
我確實，可能領了麥當勞的工資。
不過，克拉克，看我沒有辦法生活，才給我一些錢的。
他其實，可以不給。
人生的努力，是要自己爭取的。一味地去問前人討要。你遲早會全都敗進去。
你享受的，是片刻的歡愉。
有些人就是，麻痺自己不去認為真正的世界。
舒楠，是因為，從小在誰身邊都時間不長，沒有家的歸屬感。
就是，舒楠覺得挺可笑的。可笑，就可笑吧。
你認為，物質，可能是一切了吧。物質，其實，不是什麼好事兒。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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