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朵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韓雲溪的事情,這男人在希臘答應自己會找出殺死韓雲溪的兇手,雖說他有了新歡,可是對自己的承諾,還是很算數的,就好像他們的鍥約婚姻,他一直堅持履行。
言而有信這一點,唐朵朵還是不懷疑歐爵的。
只是男人要變心,她也沒有辦法,說不定恢複記憶以後,她還不喜歡他呢,只要找出殺雲溪哥的真兇,其他的,她也不在乎了。
車裡突然安靜下來,歐爵看著一臉憔悴的唐朵朵,伸手想把她摟進懷裡。
然後,女人下意識的想要掙紮,就被他摟的更緊了。
“唐朵朵!”男人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這罵不能罵,調戲不能調戲,抱也不能抱了嗎?
原本想著回國以後,或許她會受些委屈,還很愧疚,現在看來,分明是他委屈吧。
有苦無處說,還什麼都得藏在自己心裡,高處不勝寒,是專門形容他的吧。
“叫我幹嘛,我困了。”某女不滿道。
困了?
剛才在飛機上,她其實也小睡了一會兒,看來孕婦果然容易疲憊。
“那睡吧。”歐爵一秒聳了起來。
誰讓她肚子裡,還有個小祖宗。
一個唐朵朵他就惹不起,更別說她現在還是兩個人了。
本來是氣話,可是在這個熟悉的懷裡,唐朵朵竟然真的泛起了一絲睏意。
是不是因為之前太擔心雲溪哥的事情了,為什麼總覺得這兩天老是困的厲害。
唐朵朵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柔軟的大床上了。
看著屋裡熟悉的一切,某女無精打採的坐了起來。
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
是歐爵給她換的麼?
可是那男人哪裡去了?
唐朵朵四下看了眼,發現衛生間的燈還亮著。
不一會兒,歐爵就從裡面走了出來,依舊裸露著上半身,露出了完美的曲線,整個人身上,僅僅繫著一條潔白的浴巾,宛如一座行走的雕像。
“醒了,餓了麼?”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幅度。
唐朵朵來不及回答,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昨晚在希臘她就沒有怎麼吃東西,後來還吐了,肚子也早該餓了。
看來孩子也是個小吃貨,每次他一問,總是搶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