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裙子怎麼這麼短,領也這麼短,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改過?”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赤裸裸的不滿。
原本還面帶微笑的某男,此刻臉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他們現在坐在歐家的加長林肯上,前面還是歐老爺子的車,因為厲家和南宮家的婚宴定在海邊,所以歐爵特地避開了中午的婚禮,怕人多眼雜傷到她,只帶她參加晚上的宴會。
“拜託,這衣服是你自己給我選的,剛才不是還覺得好看麼?”唐朵朵一臉黑線的看著他,這男人可真善變,明明出門之前,還是他親自給她選的衣服,怎麼現在又開始找茬了。
歐爵玉眉微皺,他特地給她選了一件最素最簡單的,為什麼這女人穿上,還是這麼好看!一想到一會兒宴會上別的男人也會看到她這般模樣,歐爵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哦,是麼,不過晚上風大,還是加個外套,不然感冒了我還要照顧你。”某男面無表情的脫掉自己的黑色西服,就給某女搭在了身上。
“不用了,我不冷啊,而且一會兒不是有空調麼。”某女嫌棄的想要把外套脫掉,結果看著歐爵那吃人的眼光,手又慢慢縮了回去。
“人家好不容易穿一次禮服,這也不準。”
唐朵朵小聲嘀咕著,對於十七歲的某女來說,穿禮服可是一件難得的事情,因為唐家門風比較嚴格,唐朵朵上大學之前,都很少參加paty。
“那你可以在家穿給我看,我明天叫師傅過來,你喜歡什麼都可以做。”歐爵看她不開心,忍不住就補了一句。
“不要,在家有什麼好穿的。”唐朵朵撇嘴道。
呵呵,這女人,又在嫌棄他麼?
看來不管唐朵朵失憶還是不失憶,他永遠都是被她當做草的男人。
一向高傲的歐爵,也只有遇到她,才完全變得沒有市場,就連寵幸她,也變成色狼,這鍋,歐爵還真不想背。
想當年多少女人等著被他睡,他也沒有動過心,怎麼到了唐朵朵這裡,就是禽獸色狼,難道真的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倒是希望某女一直持寵而嬌。
等寵到無法無天,就再也沒有人和他爭了。
想到這裡,歐爵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肚雞腸了?
唐朵朵一臉黑線的看著他,只覺得頭皮發麻,為什麼這男人一會兒一變,不是剛剛還在生氣,現在又笑的這麼詭異,難怪外人都害怕爵少,這畫風真的轉變的,讓人一點都捉摸不透。
而等車緩緩停下,歐爵就附身把唐朵朵抱在了懷裡。
“不是說好我自己走的麼?”
某女微微有些害羞,來之前,她就已經和歐爵約好,不要一直抱著她,畢竟這可是人厲天行的婚禮,她可不想喧賓奪主。
“我只是抱你下去,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某男不滿說道。
雖然是房車,可是空間還是不夠寬敞,所以這才想著抱她下去,可是看到某女一臉緊張的樣子,歐爵的心情,猛然又不爽起來。
“歐爵,你是學過變臉吧,一會兒一變。”
前一秒還是自帶詭異笑容,此刻又黑著張臭臉,要不是她心裡素質好,肯定會被嚇出心髒病的。
而歐爵聽到這似曾相識的問句,止不住嘴角又上揚起來。
他記得她以前,也問過他相同的問題。
這傻女人,不知道關心則亂麼,對外界而已,要想看見他變臉,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朵朵,你可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一下車,就聽看見遠處一抹紅色身影,朝她大步走來。
那風風火火的樣子,除了韓笑,還有誰。
其實主要也是歐家的加長限量林肯,以及0字末尾的車牌太過搶眼,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厲天行因為白天在海邊舉行婚禮,所以晚上的婚宴,就設定在了南宮家的海濱別墅裡,不少人都說,厲家和南宮家結婚,撿了個大便宜,因為南宮家雖然有錢,可是幾個晚輩,都是女兒,而這南宮悠然,可是南宮家的大孫女。
“聽說一結婚,就已經給了厲天行百分之五的南宮集團股票,可謂天價聘禮了。”
“可不是,那姓厲的可是撿了個大便宜啊,那南宮小姐也漂亮,又有錢。”
眾人七嘴八舌,厲家雖然也是h市的老豪門,可是多年前被歐家打敗,落走國外,這在場一大半的豪門貴族,可都是看著南宮家的面子來的。
厲天行面帶微笑的聽著這些閑言碎語,絲毫不受影響,倒是一旁的南宮悠然,臉色有些掛不住,惡狠狠的朝邊上的幾個女人瞪了過去。
“老婆別動怒,生氣可就不漂亮了。”厲天行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可是她們說你,我不開心。”南宮悠然憤憤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