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溪從下午回來以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停的喝酒。
“哥,你開門啊,到底怎麼回事,你今天不是和厲天行談合作嗎?你們打架了嗎?”韓笑在門口擔心的拍著門,可惜老哥就是不給她開門。
他哥下午本來是約了厲天行談合作的事情,為什麼回來就鼻青臉腫,讓他去醫院也不去,就把自己關在房間。
給厲天行打電話,居然是無法接通,爸媽又在國外還沒有回來,韓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哥,到底怎麼了啊,你再這樣,我要給朵朵打電話了。”韓笑在門口扯著嗓子說道。
然後,門總算開了,露出一張憔悴的臉。
“不準給朵朵打電話,否則兄妹都沒得做!”韓雲溪面無表情的看著韓笑說道。
她就知道,只有提到唐朵朵,他哥才會有反應!
“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厲天行電話也打不通,你們怎麼了?”韓笑擔心道。
“我沒事,他你也別打電話了,你這個同學,沒有你想象的簡單。”一想到厲天行,韓雲溪的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男人居然會暗算他。
原本以為他們厲家,是想和韓家好好合作,結果,差點成了別人的工具。
只是朵朵,想到那丫頭之前醒來時候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有歐爵那張冷酷無情的臉,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之所以沒有還手,就是怕歐爵難為唐朵朵,可是浴室裡的聲音,他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是歐爵故意讓他聽見的,可是他除了忍著,什麼都不能做,誰讓,她是他的妻子呢。
韓雲溪很想給唐朵朵打電話,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那醒來時候,唐朵朵只裹著被子,白皙的肌膚,誘人的鎖骨,嬌羞的臉蛋。
韓雲溪使勁兒敲打了一下桌面,又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他多希望他和她真的發生了什麼,可是除了昏迷,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夜已經深了,幾家歡喜,幾家愁。
當天色漸明的時候,唐朵朵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子,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只覺得身子酥酥麻麻的,一睜眼,便看見歐爵正在吻著自己。
“混蛋,這麼早!”某女很無奈,這男人怎麼就不能消停一下。
“老婆,你醒了麼?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某男的雙手還在遊離,稜角分明的臉龐,一本正經的看著唐朵朵說道。
他習慣早起,只是看她睡著了,他不忍心叫醒她,可是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嘟起的粉唇,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吃掉她的心思。
唐朵朵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她倒是想睡,可是他讓了麼?這麼又親又摸的,誰受得了。
“我身子不舒服,你不要碰我。”這兩天歐爵都一直辛勤的勞作,不管他累不累,唐朵朵的這小身板,真的有些吃不消了,這睡在床上,也覺得雙腳有些不是自己的。
“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看見她眉頭皺起的樣子,歐爵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著急問道。
唐朵朵冷冷的看著他,這男人是真胡塗,還是假胡塗,她不舒服,還不是因為他的折磨,看什麼醫生啊。
“說啊,到底哪裡不舒服?”見她神情冷漠,某男心裡更是擔心起來。
不會是昨天的藥裡面,還有什麼不好的成分吧,也虧了是迷藥,要是是那種藥的話,歐爵肯定會立馬殺了那些人。
昨晚據那個狗仔王龍交代,一開始,蕭長情確實是讓他下那種藥。
可是因為懼怕歐爵,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王龍便只是下了迷藥,而沒有下那種藥。只不過他說韓雲溪那邊,並不是他做的手腳,所以他拍完照之後,便離開了屋子,到底二人真的發生什麼沒有,他也不知道。
歐爵讓他永遠閉嘴,說如果第三個人知道這個訊息,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討厭,你不是明知故問麼?”唐朵朵抿嘴看著他,一臉委屈。
“好了,睡吧,我不碰你了。”收回思緒,歐爵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露出了一絲淺笑。
“真的麼?”唐朵朵表示懷疑,歐爵這色狼真的就這麼放過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