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惺忪睡眼,幽熒抓起床邊侍女準備好的衣衫便胡『亂』的套上;洗漱完後開啟門便看到容青靠在門口處望著不遠處小樹發呆。
聽到開門聲這才回過神來朝著幽熒微微一笑“阿熒今日倒是沒有偷懶。”
“我是琢磨著早些看完容哲我好去池塘邊撈些小魚養著!”
容青伸出手『摸』『摸』她『毛』茸茸的頭髮“又是聽丫鬟說的?你倒是跟他們混得挺熟。”說話間雙手齊上熟練的將幽熒散落的長髮挽了起來,並從袖子中拿出一紅豆髮簪固定住。
“這是什麼?”幽熒開心的『摸』著頭上的髮簪。
“紅豆簪。”
瞧著幽熒天真無邪的笑,心理霧霾便如晴。
二人是走到容哲寢殿門口的,幽熒望著一路上深宮大院內分著高低等級之人都行『色』匆匆,難掩面愁,所到之處便都在掛著白『色』布條。
幽熒不懂。
“這倒是生出什麼事情來?”她指著白『色』布條。
“無礙,你不必多想先見了容哲皇兄再說。”
下人傳報後,容哲便迅速的梳洗完畢,忍著身體的不適坐在座椅上等著幽熒進來;說起來內心還是帶著些絲絲期待。
倒是沒想到,幽熒身後還跟著容青這位好弟弟;霎時臉『色』難看!
“皇兄最近勞務繁多實在脫不開身沒有來瞧你,今日倒難得閒了些便來瞧瞧皇兄,最近身體恢復可還好?”容青倒不客氣伸手拉著幽熒便走了進來。
“身體恢復很好,倒是皇弟在父皇死去第一日閒了下來,這要是他人聽去恐想拿御書倒是有些難了!”
說完容哲斜看了一眼滿頭霧水的幽熒,心裡嘆了口氣。
“皇兄多慮了,御書我倒不在乎,世人都在看父皇昨日召見的是我;我守了父皇一夜晨日身體疲勞休息片刻倒也是容得!且不說這些,這些時日來我所做邊疆、土匪等想必皇兄也是聽了。”
容哲笑,揮手示意侍女給坐下的容青與幽熒倒茶。
待茶倒滿後,容哲拿起來示意下自己先抿了小口“皇弟之事早已耳聽,為兄很是欣慰!也替你開心!”
“多謝皇兄!”容青也端起茶來喝一口。
“那個……”幽熒開口,確被容青『插』了過去“既然皇兄無礙,那阿青便先行離開了!皇兄好好養傷。”
容哲點點頭,將視線轉移到了幽熒身上;眼中帶些期待。
幽熒張口。
容青便拽著她往門口走去。
“哎,阿青等一下我還沒有問他呢!”
直到出了門一段路後,容青這才停下直視她“你想問什麼?”
“他傷口!”
“我不是問了嗎?皇兄說身體無礙!”
“可是……”幽熒說不出來哪裡有些不對勁。
“沒有可是,你想問的我都問了,答案你也聽過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不許再單獨見他懂了嗎?”
望著阿青緊皺的眉頭,幽熒第一次感覺到了這個男孩子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這一刻他身上的氣質變了,變得讓她有一絲絲束縛感;很不舒服。
但,她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因為容哲她除了在林中不得已的相處,其他時候還是有著在枯井下的陰影。
只不過,幽熒那時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位佔有慾強的男人,最後也是將她第一個推出去的人!
……
人走之後,影魅出現。
“主,那容青對皇位勢在必得!我們要不要……”他比抹脖子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