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什麼?”
“覺得你還是挺傻的。”
“傻?呵呵。”時未無奈的搖搖頭。
……
這裡是高檔的別墅區,時未跟著田正陽走到了李姓別墅門口,剛站到鐵門外便從裡面竄過來一隻黑『色』的藏獒,它瞪著猩紅的眼睛,張著兇殘的嘴巴朝面前的不速之客犬吠;它的口水每吠一聲便大口的流下,雖有厚重的皮『毛』,但也能看出來已經皮包骨。
田正陽解釋“藏獒很忠誠,自從他的主人不在之後,便一直守在門口不讓人進,也不吃任何的東西。”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別墅裡的人消失了呢?”
說到這裡,田正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將視線放到別墅的二樓“在他們消失夜晚三點多,有人正巧路過;看到了二樓別墅開著昏黃的燈,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窗簾掩蓋的窗前跳舞,看不清是男是女;跳的很緩慢,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在車子與別墅擦肩而過時好像看到了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在跳舞;按照目擊者的話說,那就是當時的情景莫名的詭異。”
時未沒有開口,靜靜聽著田正陽說話。
“第二天之後,這門關的外牆上出現了血跡;一開始別墅是沒有養狗的,但是在第二天發現血跡並發現別墅裡沒有人之後的當天下午,這隻狗便出現在了別墅裡面;並且再也進不去別墅了。”
時未點點頭,看向還在犬吠的狗;眼眸收緊“從別墅中的人消失到現在是多久了?”
“算算也有一星期左右,距離上一次婁家的事件沒有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狗不吃東西餓不死?”
時未的話倒是提醒了田正陽,他細細的將藏獒看了看“這隻狗很是奇怪,從突然地出現到現在一個星期左右投給它的東西都沒有吃——”
“我給你分析一下,藏獒是很忠心的狗,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它能夠呆在別墅中一個多星期說明別墅的主人,確實也是它的主人!藏獒忠心護主,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也是為了看門,別墅主人知道藏獒在他人就不可能進到別墅中;而狗屬於個人的,沒有傷人便也沒有人有理由將狗打死,打不死也近不了身。”
田正陽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話。
“而且這麼久,狗沒有餓死那說明——別墅裡,有它吃的東西。”
“不可能!”田正陽否掉“我們爬著梯子將別墅內四周全檢查過並沒有任何可以讓它吃的東西。”
“你們警察是不是傻?雖然說不能私自將個人家沒有造成危害的動物,但是為什麼不用麻醉呢?”
田正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時未;半晌後尷尬的撓撓頭“這個,我們其實也執行過,但這隻狗好像是專業訓練過,根本不給我們麻醉的機會,麻醉槍打不到。”
“這家別墅主人是一個人嗎?”
“附近人都說是一人,沒有見到過其他人!”
“男人?”
田正陽點點頭。
時未『摸』了『摸』別墅的鐵門,眼眸發深的看向別墅二層“你想辦法將這家主人的生活用品給拿出來,引誘藏獒先離開,我進去看看。”
現場觀察也就告一段落,時未有些疲憊的自己在路上閒逛;因為包紮的頭很明顯,所以在路上時被矚目。
她全漠視過去。
有些無聊的走著,天『色』有些昏黃;走到城中小公園的長椅上疲憊的躺著。
“我覺得你越來越有意思了。”
時未閉著眼睛裝作沒有聽到。
“本來自己都看不到了,還要裝作很厲害的樣子去管閒事情。”謹信站在她身後,看著她還『露』著些『毛』茸茸的頭髮,四周纏著紗布只『露』著一張小臉帶著明顯的疲憊感。
“你能看到博容還有我,能夠用普通人的身軀去鬼兒胡接近狐靈,這裡面的一切你當然也都知道;要不是你的名字與我們三個還有些關聯,你也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