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疲憊又像是再隱瞞什麼!後悔當時沒有下車跟她一起——我總有第六感時未姐姐有什麼事情!”
“她是什麼時候下的車。”
“下午四點多左右。”
“我先去給老師打一個電話,再問問村子裡的電話再定結論吧。”
……
“怎麼辦?時未姐姐果然沒有去——”爾月的眼眶又紅了。
這時候凝重的不止是博容還有狐靈,他的手攥得緊緊內心害怕的恐懼更大——比他自己要死的時候還要大。
想到在村子的時候,他竟然讓老大去管那孕『婦』的事情!當時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只要孕『婦』保住了,爾月也就安全了——直到現在才想到,他們是做死人買賣的這個規矩。
身上出了許多的冷汗。
博容觀察到了狐靈的表情,不動聲『色』的皺眉。
“爾月,老大進那產房做什麼了嗎?”狐靈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博容下意識的攥緊手。
“…有的——她幫孕『婦』將孩子取出來了——孩子沒有頭跟腿確有哭聲,活的很壯實——”
砰!
博容身後的櫃子轟然倒塌,碎成粉末。
爾月驚呼一聲,再看向博容一臉的悔意!這時候她也像是剛剛恍然大悟,無措的輕喊一聲博容的名字。
屋內就就陷入了沉默,這樣的沉默壓抑的狐靈與爾月喘不過氣來;爾月似乎知道什麼了硬生生的憋著自己哽咽的聲音,狐靈一臉呆滯身體顫抖。
博容別有深意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不動聲『色』的離開。
……
三天了,一直沒有時未的訊息;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
博容坐在時未的房間中喝著悶酒,從地縛靈事件之後他們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面;自己的尊嚴是不允許來找她,可是到最後才發下完全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也是高估了時未對他的影響。
在這裡竟然還有他找不到的人!
狐靈一直下不了床,爾月便守了他三天!看著兩個人越來越曖昧,博容倒有一種想將礙眼的兩個人拆散。
“博容哥哥——你需要吃點什麼東西嗎?”
“不用,再給我拿幾瓶酒來。”
爾月有些為難“你最近喝的挺多的了,差不多算了——”
“不拿就別廢話!”
爾月難過的嘆口氣,將三瓶白酒取過來,各貼上一張符這都是時未留在床頭的符,貼在酒上博容便能直接喝到自己的肚子中。
“博容哥哥,你要是難受你就說出來——”
“難受?我有什麼資格難受?”說完,他咻然起身離開了店裡面。
四周空曠,有『潮』溼的味道;博容的腳踩著跪在他面前黑衣男子的手上狠狠的碾壓“還是不說嗎?”
黑衣人吃痛呲牙“主上!睚眥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他危險的氣息緊『逼』,收回腳再狠狠的抬起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踹出去很遠。
睚眥捂著胸口慢慢的爬起來,又跪下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