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種跑腿的工作,讓主席來做真的好嗎?
……
“篤篤。”雖然房門沒有鎖,圖斐爾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
房門被開啟,宋琅睜了睜尚餘惺忪的眼睛,微微訝異看向他:“羅伯先生?”
圖斐爾抿了抿唇,提起手中的雀鳥,簡潔說:“你養的雀鳥。”
宋琅微楞地看了一眼,轉頭看到旁邊桌上的籠子後,連忙愧疚對他說:“非常抱歉,是我先前大意,忘記關上鳥籠的門了。”
她伸手接過硃紅色的雀鳥,快步走到桌邊,將它重新放進籠子裡,才又跑回門邊,對圖斐爾說:“謝謝你將它找了回來,耽擱你的時間真是不好意思呢。那麼,午安了,羅伯先生!”說完,她就要關上房門。
不料,圖斐爾忽然伸出手,手臂抵上門,俯低頭沉沉看向她。
“羅伯先生?”宋琅抬起眼。
“……你在緊張?”圖斐爾忽然低聲問。
什麼?!他是怎麼透過她一臉的淡定自若,看出她內心那一絲做賊心虛的小緊張的?
在宋琅心下微驚的時候,又聽見他繼續問:“你是在害怕我嗎?”
宋琅怔忪地眨了眨眼,含糊道:“還好吧。”好像思維不在同一維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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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斐爾輕輕眨了眨眼,低聲說:“那麼,以後叫我圖斐爾吧,你叫我羅伯先生的樣子,讓我有點想……”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宋琅疑惑蹙眉:“什麼?”
他卻頓住了話音,微抿唇淡聲道:“沒事了,午安。”
宋琅點了點頭,剛想關門,腰上忽然圈上他的手,下一刻,她直接被他平身抱起,朝床邊走去。
宋琅短促驚呼了一聲,立刻壓下自己本能的反擊動作,仰臉皺眉問:“你幹什麼?”
圖斐爾淡淡看她一眼,示意她看向自己赤著的腳,說:“聽說古時候地球女性的體質非常弱,這樣踩在地上容易著涼。”
“……謝謝關心。”宋琅微噎,她在他們眼中就是弱雞般的易碎古董,她懂。
圖斐爾彎腰將她放落床上,還紳士地替她整了整衣袖,才轉身離開她的房間。
門被關上後,宋琅瞥向籠子裡的雀鳥,輕輕呼了一口氣,好歹算是拿到了沒有許可權限制的霧影儀,接下來要做的事會輕鬆很多了。
圖斐爾離開沒有多久,敲門聲又接著響起——
“主人主人,你在嗎?”狐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宋琅抬手按了按額頭,閉眼道:“我在,進來吧。”
她的話音剛落下,門立刻被推開又掩上,白色的身影徑直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