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忘了和你說,我的夜視能力極強,你上次取出武器的時候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他舉著銀戒退開兩步,壞壞笑著看她冷凝的臉色:“沒有了那詭異的武器,你這小身板都不夠我一手撂的,你信不信?”
手中的戒指,除了做工精緻圖案繁複外,完全看不出異樣,阿寶挑起眉:“你到底是怎麼從裡面取出東西的?”
宋琅瞥他一眼,並不擔心,這儲物戒上面有她的基因鎖,旁人不可能打得開。
見研究不出結果,他便也不再在意,將銀色戒指在手中一上一下地拋起,轉頭對她笑著說:“打個商量吧?你來當血殺樓夫人,我就把這戒指還你,如何?”
“呵呵。”她選擇死亡。
“嘖,一笑泯恩仇你懂不懂?”阿寶停下手中的動作,眨著清亮大眼:“沈聞回了賀蘭國,之前的僱主也把刺殺單給撤了。既然現在我們無怨無仇,那就可以相親相愛了,你說對吧?”
對你妹夫!宋琅冷冷瞥他,忽然皺眉開口問:“明明身形完全不一樣,怎麼會是你呢?”
他嘲笑著看她:“果然是海底來的沒見識的野丫頭啊,縮骨功都沒聽說過。”
說著,他的身體忽然發出骨頭噼啪作響的聲音,在宋琅驚訝睜大的眼中,少年原本瘦弱的身形逐漸變得魁梧起來。
“喏,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他壞笑地舒展著還有些僵硬的手臂:“來吧,當血殺樓的夫人,你不吃虧的。反正現在這船上都是我的人,你也逃不走了。”
宋琅淺笑看他。
忽然,她翕動嘴唇,發出幾個他完全聽不懂的音節……
一句星際通用語剛從她口中說出,銀色戒指上的聲控裝置立刻就被觸發,產生一股電流——
“唔!”阿寶悶哼一聲,右側半邊身子一下子變得麻痛起來,手一鬆,戒指從他的指間徑直落下。
宋琅笑著上前一步,用腳尖靈巧一勾一挑,銀色鳳紋戒指在空中劃過一道圓潤的弧度,精確落回她的左手尾指。
然後她陡然彎腰,伸出筆直的長腿一掃——“撲通”一聲,面前的男人頓時落入海中。
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的宋琅理了理衣裙,因為船的開航,水中撲騰的男人漸漸遠去,她同樣壞笑著,指著不遠處的海岸對他喊:“自己游回岸上去吧,好走不送!”
她轉身走開,身後卻忽然傳來焦急的聲音:“喂!我不會鳧水啊——”
宋琅額上青筋一跳,大船剛剛起航,想要轉向是來不及了。
於是她內心鬱憤卻又不得不立刻跟著跳入水中,快速向撲騰著的男人游過去。
她一路游到他身後,摟住他的腰,將他半托舉著一起慢慢遊回不遠處的岸邊。好不容易到了岸上,宋琅喘著氣將他推了上去,卻發現他毫無動靜地躺著。
她蹲下伸手探他的呼吸,然後眉頭一擰,毫不遲疑跨上他腰間,雙手疊起規律按壓著他的胸膛,深吸氣俯下身,捏住他的鼻子為他渡氣——
“噗!”身下的男人忽然失聲笑出,剛將唇貼上的宋琅一愣,怒上心頭,被坑了?!
她才退開半分,腰後卻壓上了男人火熱的手掌,一陣天旋地轉,她瞬間被緊壓在身下,兩人之間只隔著兩層溼透的薄衣,體溫熨帖。
他笑著俯下臉,宋琅忽然冷哼一聲:“你敢親我,我咬不死你!”
他隔著半分距離停下,火熱的目光對上她的冰冷,他慢慢勾唇笑起,語氣輕佻而惡劣:“我不親你,我就這麼壓著你,不讓你起來,哼!”
他渾身調動起內力,牢牢壓著她,桎梏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有取出武器的空隙,然後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她的鼻尖,壞笑著說:“而且你咬我也無所謂,我是殺手,不怕這些皮肉之痛。”
宋琅目光幽沉,驀地抬起頭,對著他的耳朵。
他不在意地一笑,要咬便咬,他要是痛哼一聲,他就不是血殺樓頭兒。
耳垂忽地被一片濡溼滾燙含上,他微微一愣,立刻感受到敏感的耳垂被人在齒間輕輕一咬一磨,一串強烈的電流瞬間竄過他全身。
“唔……”他的身體頓時一顫一軟,周身調動的內力也一下子潰散。
他這全身一軟,內力一散,緊壓在她身後的大掌也變得無力了。於是宋琅輕鬆一掙,就將他推落在身旁。
宋琅冷冷起身,地上的男人卻一下子痛苦地弓起身來。
她轉身走遠,身後立刻傳來一道痛苦的聲音:“你就這麼不管我了?!”
“嗤!”她學著他的語氣嗤笑,無情開口:“找你的五指姑娘去吧,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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