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一旁,白君大驚失色。
白儲驚恐的看著夜初鳶。
夜初鳶沒有答話,只是捏著白儲的下巴,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朝白儲的嘴中伸去。
“嗤”的一聲,一條舌頭被夜初鳶用匕首劃斷!
“唔——唔唔唔唔!”
白儲發出慘叫聲,可因為沒了舌頭,慘叫聲只剩嗚咽雜聲,帶著絕望。
“啊啊啊——”
一旁,白君尖叫,她雙目赤紅,滿是恨意:“你敢對我哥哥下手!我白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以後……”
夜初鳶用尖端串起舌頭,甩到一邊,她扭頭去看白君,面無表情:“白家,將不複存在。”
她一定會將那所謂的白家——
連根拔起!
“不是說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嗎?怎麼?現在一臉不情願,是擺給誰看?”
夜初鳶又看向滿臉恨意的白儲,低聲笑著,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果然是個喜歡騙人的,那你要這條舌頭還有什麼用呢?”
夜初鳶淡淡道:“連人話都不會說,幫你拔了,多好?”
說完,夜初鳶手腕一轉,匕首沒入白儲心髒!
學著白儲之前的動作,手腕緩慢轉動,將白儲的心髒攪碎!
“唔唔唔——”
白儲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眼白裡盡是血絲,雙目都變成了紅色。
“我吧,沒什麼親人,可能只有我爹孃,跟那個愚蠢的弟弟。”
夜初鳶緩緩道:“可我娘被你們囚禁了,父親還會被你們追殺,就剩個弟弟還算平平安安,可你們為什麼……”
夜初鳶手起手落,又是一刀紮進白儲的心口,將他的身體搗爛。
她加重了語氣:“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