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走時,聽夜初鳶的意思,她還死了個契約魂獸。
現在塗月也不知所蹤。
夜初鳶在臨家,可以說是損失重大。
若是自己,此事肯定不會簡單結束。
可現在情況特殊,白澤也只能委婉告訴夜初鳶,有什麼也要忍一忍了。
至於之後的事……
白澤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沒過多久,一行人到達白家宅邸。
白陵幽知道今日是花槿的婚禮,所以看他們這麼快回來,有些詫異,剛要問什麼,被白澤一個眼神嚇退。
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白陵幽決定暫時裝啞巴。
白澤給夜初鳶等人安排了院子,告訴白陵幽,這段時間夜初鳶要住在府內。
白陵幽當然高興得很,可看夜初鳶那張隱隱恢複之前,沒什麼表情的死人臉,心情卻有些沉重。
趁夜初鳶他們進了院子的空檔,白陵幽拉住白澤,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
“婚禮上出現刺客,花槿死了,魘妖死在房內。”白澤直接道。
白陵幽如遭雷劈:“你說誰……誰死了?”
“花槿、魘妖。”
白澤說完,似乎嫌白陵幽的表情不夠難看,又補了一刀:“塗月去找兇手,現在已經不知所蹤,我的人還沒有訊息。”
“怎麼會——”
白陵幽拔高了聲音,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心中驚駭,又有些悲傷。
去夜初鳶玩的那些日子裡,他與花槿塗月還有魘妖見過許多次。
現在白澤卻告訴他,前不久他見到的活生生的那兩人一妖——
死了兩個?!
另一個還生死不明?!
白陵幽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甚至不想去相信。
過了許久,白陵幽才抬頭,轉而去看院子,他喃喃:“那她該有多難過……”
白澤默然,輕輕一嘆。
生離死別,都是這世上,最突然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