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月看了眼花槿離開的方向,轉身進了屋子,似乎在收拾東西。
夜初鳶揉了揉眉心,穿過走廊,拐了幾次後,來到了權慕夜的屋子。
臨家劃得位置大,白澤獨自住了一個院子,而夜初鳶與花槿塗月住在另一個院子,權慕夜魘妖這幾個男人,則是住在相鄰的院落。
夜初鳶找到了權慕夜。
權慕夜也沒說什麼,只是叫來侍者準備了吃食,與她坐了一下午。
看日落黃昏,夜初鳶才抬起枕在權慕夜腿上的脖子,與他說了會話後,權慕夜起身送她回去。
夜初鳶回了院子一問後,知道花槿不久前剛回來,一直待在屋子裡休息。
精神力一掃,花槿確實坐在床上發呆。
夜初鳶放下了心,回了房間。
花槿房內。
花槿坐在床上,手指輕輕在被褥上劃出一個圈,腦海中不禁浮起早上她看到的畫面。
這幾日在臨家,她心裡莫名的慌,準確來說是怕。
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
臨君煌要娶她,給她名分,還幫她壓下了那些有反對意見的家夥,可以說是格外重視她。
此外,臨君煌也承諾了,若是她進門,以後也有機會出去,不用擔心見不到夜初鳶她們,她可以做個普通的婦人,與其他人沒什麼不一樣。
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花槿覺得這很好。
所以一直在想,她心中的“怕”,到底從何而來。
怎麼想也想不通,心裡的煩躁也去不掉,只能漫無目的的到處走,消耗這難熬的時間。
今日塗月不肯出門,她也只能一個人,像前兩日那樣。
可又遇到了不一樣。
她看到了臨君煌。
還有……
一個女人。
花槿的手指微微一頓,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