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確實沒錯。”
夜初鳶話鋒一轉,又道:“我雖然沒有從我父親那裡,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可從我知道的一些蛛絲馬跡裡,大約是能確定,我家,就是千年之前的聖天域夜家。”
白澤眯了眯眼。
“至於我父親……”
夜初鳶道:“並非是袒護,我不認為他會在知道娘親的身份之後,還娶了娘親。”
“你確定你父親不知道夜家與白家的恩怨?”白澤嗤笑一聲。
“不提現在,他以前……的確不可能知道。”夜初鳶道。
白澤聞言,皺起眉頭。
夜初鳶道:“我還是那句話,我父親若是在初遇我娘親,知道她身份的話,是不會與她成婚的。”
看著夜初鳶信誓旦旦的模樣,白澤沒有說話,可也沒有之前那般不善。
沉默了一會兒,白澤才道:“這件事暫且不提,等找到了你父親,我自然會問個明白。”
夜初鳶沒有反駁,她只是道:“我必須在場。”
白澤太過看重白煙縈,即便夜銘戰沒有夜家家主這個身份,白澤恐怕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
夜初鳶可不想將父親送入虎口。
白澤也沒有說什麼,算是預設了。
說完了這些,兩人之間陷入短暫的沉默,似乎在消化這些剛知道的資訊。
“娘親……”
夜初鳶忽然開口,道:“可能知道我父親的身份。”
白澤微微一愣。
夜初鳶拿出藥水,滴入右眼。
擦掉那滴黑色的“眼淚”,夜初鳶那顆幽深如墨的右瞳中,好似有風卷雲湧,烏雲褪去後,便是絢麗的雷電紫光。
一紫一金,紫金異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