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湛離提點,對申屠家某些手段大概有所瞭解的塗月,也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只是,捧著嗅鼠,塗月也沒有立刻行動,只是看著夜初鳶。
她早已不是申屠家的人,而是夜家奴婢,夜初鳶是她的小姐,是給了她命的人。
孰是孰非,她都分得清。
“不用在意那些旁枝末節了。”
夜初鳶看塗月的樣子,也知道嗅鼠在她心裡的地位不簡單,便道:“把它身上那些東西處理一下吧,還有什麼想說的,等明日早上再說。”
“是。”
塗月應道,她心裡鬆了口氣,也有些慶幸。
若是換成別人,少不了要怪她。
夜初鳶卻從不計較這些,反而還安慰她。
真是三生有幸,才能遇見這樣一位好主子。
塗月帶著嗅鼠去了儲藏室,那兒放著一些藥材和工具。
她走後,夜初鳶也打算回房。
“要我幫忙處理一下嗎?”魘妖忽然開口。
夜初鳶腳步一頓,認真想了想,說道:“還是別對外頭那些人下手了,免得打草驚蛇,你去跟蹤他們就好,看看他們到底是誰家的探子。”
“難道不是申屠家?”魘妖記得夜初鳶剛才就是這麼猜的。
“也許有例外。”
夜初鳶說道:“現在這個形勢,申屠家剛吃了虧,不一定會直接出手。”
魘妖瞭然,不再多問,消失無蹤。
夜初鳶回了房間後,又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魘妖就回來了,找到了在飯廳吃早餐的夜初鳶。
“確實不是申屠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