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得有失,白澤估計也沒少給白陵幽好處,作為安慰補償。
很快,兩人到了白陵幽的院子裡。
出乎意料的是,穿的吃的用的都挑了最貴的白陵幽,住的地方卻顯得意外簡樸。
圍牆之後的院子裡,只有一棟兩層高的木屋,院子裡種了一些非名貴品種的花草,看起來就跟在路邊挖來的一樣。
不過好在幹淨整潔,看著很舒心。
給人一種家的感覺。
在院子裡,還放了一張剛到夜初鳶膝蓋的矮木床。
這種木床,在鄉下倒是很常見。
無聊的時候躺在這裡午睡,還能搬個小桌在上頭吃飯。
白陵幽直接坐到了矮木床上,鞋子一脫,扔到一邊。
他拍了拍看起來有些老舊,但保養還不錯的矮木床,對夜初鳶說道:“上來坐吧,可舒服了。”
夜初鳶愣了愣,但也聽了白陵幽的話,脫了鞋子,盤膝坐在木床上。
剛坐上去,夜初鳶就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從木床上緩緩流動,撫平她心裡的焦躁。
“嗯?”夜初鳶有些詫異的低下頭。
可床上沒有一點兒刻痕,也沒有法陣的痕跡。
這麼說是它材料本身的作用?
夜初鳶有些詫異,這木床跟鄉下隨處可見的一樣,她也沒看出什麼不同來。
“很好玩吧?”
白陵幽說道:“我娘說這木頭是從一種樹的樹根上切下來的,冬暖夏涼,不過那種樹已經絕跡了,再加上千年之前發生了許多變動,所以在萬千外域中,這木床也只有一張了。”
白陵幽的手指尖輕輕撫過木床表面,他放輕了聲音:“這是我娘給我的。”
頓了頓,“她就給我留下了這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