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不麻煩!”白陵幽笑著。
有夜初鳶在的話,回去的路上他也不會太無聊了!
他還有一些鍛器的事,想跟夜初鳶討論!
鋼鐵直男的內心只有工作,沒有多餘。
一旁,白澤也點點頭,說道:“嗯,不麻煩。”
說罷,白澤手一揮,一艘純白小船從他袖中飛出,在半空越變越大,垂下了一排白玉階梯,供人上船。
“走吧。”
白澤沒有立刻動身,那副謙讓的樣子,好似想讓夜初鳶先上船。
他越是這樣,夜初鳶越是不安,白澤今天是怎麼回事?
很不對勁啊!
夜初鳶與白澤對上視線。
一眼,看到了某些東西。
夜初鳶瞳孔微微一縮,下意識倒退一步。
權慕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立刻護在了夜初鳶的跟前。
白澤似乎明白了夜初鳶為什麼會這樣,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斂下眼瞼,默然。
不同於往日的孤傲,今日的白澤,好像格外多愁善感。
旁觀的人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他們這樣,周仕昌也不敢立刻走了,生怕兩方打起來。
就在這時,夜初鳶從權慕夜的身後走出,深深看了眼白澤。
“走吧。”她對權慕夜說道,然後第一個踏上了上船的臺階。
權慕夜沒有說話,但一身冷意暗暗流轉,隨時會爆發。
在他們後面,跟著花槿塗月與魘妖,湛離也浮在半空。
他看到白澤的不同尋常後,稍稍下降了一些高度,好在第一時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