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家太殘忍。”
白澤深深看了暗水寒一眼,帶著些許羨慕:“是你父親太仁慈。”
暗水寒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白澤卻沒有回答了,他只是站起身,說道:“我會救你出來的,但你要給我一點時間。”
暗水寒默了默,沒有再問下去,只是道:“希望你別讓我等太久。”
“我哪敢?”
白澤笑了笑:“我就算敢在姐姐面前鬧,也不敢在水寒姐你跟前鬧啊,哪一次我在你跟前鬧,不是被你揪著耳朵打?”
提起往事,兩人的臉上都浮起了追憶之色。
暗水寒忽然有些感嘆:“你這小子只曉得嘴上花花,說的倒是好聽,可哪次你不是在我跟前鬧,在煙縈面前裝乖寶寶?”
白澤默了默,又道:“我先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做。”
暗水寒自然明白,點點頭,沒有多說。
白澤離開後,暗水寒一直沉默,還撤去了地下室的光,用黑暗包裹自己。
許久之後,黑暗中才響起她的嘆息聲。
“煙縈,你說我做的……到底對不對?”
……
“小姐,我們今天就要回去了嗎?”
花槿在青戈樓待了三天,對於這天上之景還沒看夠,有些捨不得。
“是啊!”
與之相反,夜初鳶卻很高興。
能不高興?
離開了青戈樓,她終於不用擔心青戈偷拍權慕夜了!
這些日子,她總感覺有人在暗中偷拍權慕夜,可每次都找不到人,但錯覺次數多了,夜初鳶就很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鬼。
早點離開,她也早點安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