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聽到這話,青戈一嚇,“慎言!”
“我在這裡說,又不會被聽到……”
暗水寒撇了撇嘴,卻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提起白煙縈,她輕聲一嘆,“真希望她能活下來……即便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也願意這麼想。”
青戈沒有說話了。
這些都是白家嫡系,或是他們這一脈的血緣核心子弟才能知曉的秘密,他當然不敢插嘴。
青戈只是想,若是小姐能答應那白澤就好了。
至少,小姐能重獲自由。
也沒什麼不好。
……
到了中午,夜初鳶一行人一起吃飯。
因為白澤不知道去哪裡了,白陵幽幹脆也來蹭飯。
酒席是青戈樓準備的。
花槿塗月也有份,不過她們坐的是另一桌。
吃到一半,白陵幽忽然想起一事。
“對了,上次太匆忙,忘了問你了。”
白陵幽說道:“你之前用來喂申屠筠院子裡那隻嗅鼠的糕點,是哪來的?居然那麼管用。”
“……咳咳!”
旁邊一桌,塗月似乎喝水嗆到了。
花槿連忙伸手幫她拍背。
白陵幽看了她一眼也沒在意。
“那個啊。”
夜初鳶面不改色,說道:“我就是加了點特製的藥而已,魂獸喜歡,類似於狩獵日時用的藥。”
白陵幽瞭然,“原來如此。”
頓了頓,他又道:“你說,那嗅鼠辦事不利,申屠筠會不會一個不爽,把它給……咔嚓掉?”
說著,白陵幽還伸手在脖子上劃了一道。
夜初鳶皺起眉頭,“不至於吧?”
她瞥了眼隔壁桌的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