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兀自說道:“那孩子在哪,那孩子是誰,別人可以不知道,但我……必須要知道!”
女子依舊沉默。
“暗水寒。”
白澤直接道出女子全名,不客氣,又很認真:“你想出來嗎?”
瞬間,地下室內黑芒湧動。
女子忽然站起,直直盯著白澤。
青戈渾身緊繃。
白澤與女子對視。
“告訴我,那孩子是誰。”
白澤道:“我以白澤之名發誓,定會救你出來,保你性命,即便是白家的‘影子’,也沒有誰能傷害到你!”
說罷,白澤瞥了眼青戈,殺氣四溢。
他信得過暗水寒,可信不過青戈。
青戈卻沒有說話,好似站在了他們這邊。
“青叔是自己人。”
暗水寒擺擺手。
青戈希望她的得到自由,卻又怕她受到傷害,把她當女兒一樣關心。
暗水寒一直知道。
她盯著白澤,沒有立刻答應,只是沉默,像是在思考。
白澤也不急,只是看著她。
十六年他都能等,還差這一時半會嗎?
……
青戈樓,摘星樓上。
夜初鳶手一抖,差點將法陣刻畫錯誤。
“怎麼了?”權慕夜看著她,蹲下身,拉過她的手。
夜初鳶的指尖一片冰涼。
“沒什麼。”
夜初鳶搖搖頭,卻抑制不住身體的輕顫,她皺起眉頭,“只是……忽然覺得有點冷而已。”
莫名的不安。
好似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