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為什麼要給那些白眼狼解圍?”
另一邊,白陵幽操控飛船,順便找夜初鳶“算賬”,他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以為你幫了他們,他們就會感謝你?!想什麼美事呢!那群人只會把你的付出當成應該的!你這麼做,真的不覺得憋屈?”
白陵幽氣呼呼。
夜初鳶雖然沒什麼靠山,可潛力非凡,至於把自己活的這麼憋屈嗎?
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
“你想岔了。”
相比於白陵幽的激動,夜初鳶倒是淡定得很。
好像那個受委屈的,是白陵幽,不是她。
“我想岔什麼了?”白陵幽瞪著夜初鳶。
“我沒給他們解圍,我只是在給你解圍。”夜初鳶淡淡道。
白陵幽一愣。
“他們被你怎麼折騰,我倒無所謂,只是你被人當槍使但還不自知,我有點看不過去。”
夜初鳶看著他,說道:“臨君煌也好,申屠筠也好,都是沖上去跟化形魂獸打生打死,其他人卻看著,你以為他們心裡頭不怨?不敢在明面上得罪那些人而已,再加上剛好冒出來一個愣頭青——你。”
“他們自然樂意見到你給他們出氣,反正那些人也不會記恨他們,而是記恨你。”
夜初鳶淡淡道:“我知道白家實力渾厚,可那是在聖天域裡,在靈木之域,你就是條過江龍,再怎麼厲害,跟地頭蛇鬥,或多或少都會吃虧,如果是有價值就算了,這種吃力討好的事……”
夜初鳶搖搖頭:“就虧大了,不如不做,我打斷你教訓他們,也是為了讓你給他們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聽了這些話,白陵幽忽然安靜下來。
夜初鳶看他低頭,以為是不服氣,有些無奈。
“白陵幽,我不知道你嘴裡那個小舅舅是怎麼教你的,可人情世故,不是全靠權勢壓著,要做到有張有弛。”
夜初鳶說道:“今天你也出了氣,那些人以後見到你,肯定乖的跟鵪鶉一樣,你也不算虧了,要是還覺得有氣,找別的機會就是,這次點到即止。”
“……知道了。”白陵幽悶悶道,轉身揹著夜初鳶掌船舵去了。
其實他這飛船是他聯合多名高階鍛器師打造,是地級高階魂器,根本不用掌舵,心念一動就能自動避開那些障礙物。
他這麼做,算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