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暗色,看向白陵幽時,卻恢複平常。
“頭發搭下來了。”夜初鳶說道,“我把它撥開。”
她還以為她的動作夠隱蔽,也夠普通,沒想到白陵幽居然會在意這個。
其實,不是什麼頭發掉下來,而是她突破了。
夜銘戰曾跟她說過,夜家人突破大境界時,眼睛會變成紫色。
她的娘親白煙縈,還跟夜銘戰說過,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這一幕。
夜銘戰也原話不動轉告了她。
夜初鳶一直記得。
尤其是在遇到非常在意自己的雷系魂力,還有“夜”這個姓氏的白家人後,她就更注意了。
之前,她在刻畫法陣時,進入一種玄妙境界,突破了鍛器上的瓶頸。
可這種頓悟,影響的不止鍛器,還有她的實力。
她的實力本就在九級魂宗,差半步就要晉級,這一頓悟後,力量到達頂端即將噴薄洶湧,夜初鳶根本壓不住,幹脆順勢晉級。
晉級之時,她特地從手鏈裡取出一滴藥水,滴入眼中,避免待會眼睛變色,被人發現問題。
尤其是,怕被白陵幽發現。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哭了。”白陵幽的聲音忽然響起。
夜初鳶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我哭什麼?”
“不知道啊。”
白陵幽的語氣也莫名其妙,他話鋒一轉,問道:“還有個問題你沒回答,那啥第五啥啥啥的……你認識啊?那家夥是申屠筠的人?我看申屠筠對你的態度不咋樣啊,先前在宴會上時,她看你那一眼……”
白陵幽語氣莫名:“像是要殺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