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祝火暴躁的嚷嚷聲,男人卻沒有去搭理,只是扭頭低喝一聲:“都給我安靜!”
男人在這些長老當中,向來頗有威嚴。
話音剛落,那群至少是魂王的長老們,一瞬間閉了嘴,不再吵嚷。
包括剛才跳的最厲害的祝火。
“我叫周仕昌,是青戈樓的二樓主。”
男人轉頭,再次看向白陵幽與夜初鳶。
最後,他盯著白陵幽,問道:“你們剛才,真的看出法陣的問題來了?”
如果,只是憑靠眼力,就能察覺到問題,這兩個人……
哦不,這名少年,絕對是傳說中,白家那個十四歲就成為高階鍛器師的天才!
至於夜初鳶……
周仕昌並非想小瞧她,只是夜初鳶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怎麼看都不像是鍛器師的眼睛。
要知道,他這些年來閱人無數,鍛器師這種最靠技巧與眼力,才能做到優秀的職業,眼神是不會這般死氣沉沉的。
“看出來了。”
這時,白陵幽開口,不知怎麼,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小爺是第二個看出來的。”
頓了頓,他又指向夜初鳶,“她是第一個看出來的。”
又是一頓,然後補充:“若不是她堅持說法陣出了問題,小爺不會跟她來這裡。”
所以,你為什麼要把我當成是救世主一樣的看著呢?
真正的“救世主”,是被你忽略的那個啊!
白陵幽嘴角那抹譏諷的笑,怎麼都掩飾不住。
不過他的心裡,卻一片淡然平和。
這種人,他見多了。
周仕昌聞言一愣,下意識看向夜初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