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帶第五帝梟來,對第五帝梟說,‘等你拔出了鳳凰真劍,把它給我。’。”
湛離道:“第五帝梟說,‘即便是給了你,你也用不了。’,申屠筠直接說,‘那也是我的東西。’。”
夜初鳶有些詫異,還真是夠霸道啊。
“後來呢?”夜初鳶問道。
“後來第五帝梟的確把申屠筠,甚至其他人拔不出來的鳳凰真劍,給拔出來了。”
湛離的語氣中,不知怎麼,多了一絲疑惑,但他掩飾的很好,夜初鳶並沒有發現。
“他也把鳳凰真劍給了申屠筠,不過……”
湛離嗤笑一聲,像是有些不屑,“申屠筠拿到手後,就把劍仍給了他。”
“這又是做什麼?”夜初鳶有些無語。
湛離懶懶道:“申屠筠說,‘我能不能用這個東西,是一回事,可它是我的東西,你想要,也要經過我的手拿。’。”
夜初鳶滿頭黑線。
懂了。
如果煤球在這裡,大概會說一句“脫了褲子放屁”吧。
就在這時——
“啥?”
忽然間,腦海中響起一個大笑的少年音,帶著錯愕,還有嘲笑:“那個申屠筠也太無聊了吧!她不會是以為,這麼做能彰顯她的威嚴吧?這不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嗎?”
“煤球?”
夜初鳶頓時一愣。
湛離也愣住了:“你怎麼能聽到我與夜初鳶的心靈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