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與此同時,天鏡宗外院某宿舍內。
夜初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你還好嗎?!”魘妖一驚,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她。
“沒事。”
夜初鳶抬手,示意魘妖不用幫忙,她擦了擦唇邊的血。
放下手,手裡有一塊裂開的白水晶。
“以我的實力,操控高階幻陣,還是太勉強了點,還好花珉最後也沒了反抗之力,不然我的計劃也不會那麼順利。”
說罷,夜初鳶將那塊壞掉的水晶扔掉。
魘妖一愣:“就這麼丟了?”
他可記得,夜初鳶為了準備今天這一計劃,幾乎是玩命的推進法陣學習進度,其它的法陣都不學,專攻幻陣類法陣,在十天內成功推演出七級幻陣!
但,這已經是極限!
最後五天,夜初鳶是邊流鼻血邊把幻陣印刻出來。
魘妖有幾次都不忍心看下去,想要學著煤球,扭頭就走,可又怕自己走了,夜初鳶倒在山洞裡,也沒人發現,只能繼續留下。
後來幾天,“逃走”的煤球,也回來,跟他一起蹲在夜初鳶邊上,戰戰兢兢的看著夜初鳶。
最後,夜初鳶幾乎是造出奇跡一般,把這個幻陣打造出來,他們才安心了許多。
想著夜初鳶這段時間受的苦,魘妖看她隨手扔掉這塊控制幻陣的水晶,他總覺得有些可惜。
他以為這女人的性格,起碼會把第一個高階幻陣的零件,留作紀念呢。
不。
是一定會。
——如果是平時的她。
魘妖看著夜初鳶無表情的,比他這只妖,還要病態蒼白的臉,沉默下來。
“走。”
夜初鳶跳窗,黑色袍子融入夜色之中,“花珉他們已經死了,龍劍那群人現在全都聚集在高牆那邊,我們該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