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你嗎？”夜初鳶卻淡定的笑了。
湛離聞言，默了默。
過了幾秒，他嘆道：“若是你需要，這次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不管怎麼樣，夜初鳶，都不能有事！
不過是一群凡人，大不了……
湛離眼底閃過一絲冷厲。
大不了，都殺了便是！
“你先出去吧，我換衣服。”夜初鳶道。
湛離便離開了。
夜初鳶看著湛離飄了出去，眼底閃爍不定。
她也看出了湛離的殺意，明白湛離的想法。
可是，不行啊。
天臨國就在天鏡之域，哪怕離天鏡宗很遠，與世隔絕，天臨還是在這一域。
完成額外任務時，她也不是沒想過，幹脆讓湛離殺掉所有威脅得了！
但，不行。
拋卻什麼她承受不了那麼多殺孽的漂亮話不提，她只是不想用這麼極端的方式解決問題。
若是湛離沒有把尾巴清理完，那後果就嚴重了！
——是的，即便是湛離，夜初鳶都不能保證，她能把那些人全部清理完畢。
說句難聽的，有些人原本你跟他們沒仇，他們不算你的麻煩。
可要是你把另一些人殺了，這些人就跟你不共戴天了！
這怎麼算？
繼續殺？
這些人殺掉了，還有另一批麻煩。
以此迴圈不斷……
夜初鳶還能讓湛離把整個天鏡之域的人屠戮殆盡不成？
若真釀成了這樣的殺戮，夜初鳶不信冥界那邊，甚至神界那邊不會派人出手！
系統到底跟神界有沒有關系都是另說，如果她讓湛離做了太過分的事，鬼曉得會不會惹怒那幫舉手抬足毀天滅地的家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