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帝梟離去,夜初鳶的表情有些複雜。
帝梟,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前後轉變的這麼厲害?
而且他現在知道的事,似乎遠遠超過了他的實力。
總不可能,那都是魘木的記憶告訴他的吧?
而且,帝梟剛才還說過,他的記憶沒有完全恢複——
這話……又是指的什麼?
帝梟不是土生土長的天臨國人嗎?
也只是在兩三年前,才離開天臨,來到天鏡之域而已。
他那些沒恢複的記憶,是指的哪個階段?
在天臨的?
還是去了天鏡之域後的?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夜初鳶喃喃。
“啪。”
這時,權慕夜忽然彈了一下夜初鳶的額頭。
“啊!”
夜初鳶捂著腦袋,她瞪著權慕夜,“你幹嘛?”
這男人,又在抽什麼風?
“不許想他的事。”權慕夜面無表情道。
夜初鳶聞言,挑挑眉:“吃醋啦?”
說著,她放下手,一臉促狹的笑。
權大魔王雖然平時亂吃飛醋,可酸味這麼濃的時候,也很少啊!
“我沒有。”權慕夜口是心非道。
“明明心不甘情不願,剛才怎麼什麼都不說?”
夜初鳶故意道:“我看其他男人,要是遇到了覬覦自己女人的家夥,不是會撂一兩句狠話嗎?什麼‘想搶走她?你盡管試試!’、‘她是我的女人!’之類的。”
“平時少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權慕夜聽了這話,露出嫌棄的表情,道:“我怎麼會是那麼沒品味的男人。”
撂狠話什麼的,這種幼稚的行為,他怎麼會去做?
“是嗎?”
夜初鳶聞言,不知怎麼,笑的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