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淩遲之刑。”
戚木淡定的將衣服理好,“我被淩遲之前,還受了其它刑,只是肉被淩遲刨走,痕跡也都不見了。”
“也有沒消失的痕跡,但你也看不到了,就在我的喉嚨裡——我被他們塞了火炭吞下,現在能說話,也算個奇跡。”
說著,戚木有意無意掃了眼夜初鳶的臉,見她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失態,反而越來越冷靜,戚木有些意外。
普通的小姑娘,在聽到這句話,恐怕都嚇得癱了吧?
夜初鳶這副表現,著實非凡。
“他們想逼問你離開深淵的辦法?還是以為你拿走了那件東西,想要?”夜初鳶問道。
她當然不會害怕。
前世時,她見到的血腥,有很多比戚木還要悽慘的,所以習慣了。
“都有,畢竟,我是他們丟進深淵裡,唯一一個出來的人,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戚木說到“希望”二字時,眼底閃過一絲諷刺。
他又道:“但我不說話,他們有什麼辦法?索性放棄了,又因為我回來時太多人注意我,也不敢殺我,幹脆把我困在了天鏡宗內,灌了毒藥,每次等藥發作一會,才姍姍來遲給我喂解藥。”
天鏡宗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因為怕被人猜疑,沒法殺掉,或是囚禁戚木,只能把他困在天鏡宗裡,灌了毒藥,慢慢折磨,只等某一天,戚木自己受不了了,說出真相。
夜初鳶立刻想通這些,心也寒了下來。
原本,她還想等任務結束後,待在天鏡宗裡學習一段時間。
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而且別忘了,在天鏡宗內,還有個花纖嬈盯著她不放呢!
這樣的鬼地方,誰愛待誰待!
“我明白了。”
夜初鳶知曉天鏡宗,對深淵之下那件東西的執著了,她道:“我會小心的。”
絕不會讓天鏡宗知道她的蹤跡!
“嗯,這是術法的剩下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