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原本叫囂聲接連不斷的演武堂內,此刻寂靜一片,只有彷彿敲西瓜一樣的碰撞聲,不斷響起。
某個擂臺上。
夜初鳶面無表情,抓著孟小雲的頭發,將她撞得頭破血流!
此時,孟小雲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
甚至哼哼聲都沒有了。
進氣多,出氣少。
她的長弓魂器,被扔到一邊。
她的絲線魂器,還戴在手上——
可她的手不知何時被夜初鳶折斷了。
想用魂器?
不可能了。
所有人呆呆看著臺上的夜初鳶,說不出話來。
夜初鳶是特殊的。
比他們看過的,任何一個瘋狂的對擂者,都要特殊。
那些打擂臺的弟子,有許多瘋狂的家夥,那些人猙獰著臉,叫囂要把對手撕成碎片,然後在打鬥過程中,辱罵對手,碾壓對手,最後將對手打個半死,踩在對手半死不活的身體上,宣佈自己的勝利。
他們借用鮮血,震懾其他弟子。
夜初鳶不同。
夜初鳶沒有叫囂,甚至連廢話都沒說。
她就是單純的,抓起孟小雲的頭發,將孟小雲的腦袋,往防護罩上裝。
一下,又一下,而已。
她甚至,都沒有露出那種瘋狂猙獰的表情,來告訴下面的弟子,她有多殘忍,她有多嗜血。
都沒有。
她面無表情著。
可這樣,卻更讓人……
膽寒!
臺下,浩子幾人也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女魔頭……
不虧是女魔頭啊!
“你在幹什麼?!”
終於,一個驚慌的尖叫聲響起,打破演武堂內詭異的沉默。
花纖嬈帶著數名實力不錯的先生,沖進演武堂,擠開戚木,關掉防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