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熟。”
權慕夜見夜初鳶好奇,便解釋道:“我們一同參加過狩獵,我的實力高出他許多,所以能看出來,他的實力不止魂士,我有些好奇,於是暗中觀察他,發現他似乎能禦獸。”
“禦獸?”夜初鳶疑惑。
“大概是,不需要使出任何力量,就能讓野獸乖乖屈服,伸出脖子受死。”
權慕夜說道:“直至今天想起來,都覺得他的手段讓人驚奇,我倒是有心結交,只是他常年待在夜府裡……”
頓了頓,權慕夜看了看夜初鳶。
空氣中一股酸味彌漫。
夜初鳶幹咳一聲,默默望天——
她還能不懂權慕夜的意思嗎?
夜蘭庭常年呆在夜府,不就是為了陪曾經有輕微自閉的原主人嗎?
落在權慕夜眼裡,夜蘭庭就是為了陪她。
哎,這個黑鍋她背了!
嚶嚶嚶。
“再加上,他性子清冷,即便在外遇見,說話,也都帶著一股子疏離的味道,我料定他是不想跟外人打交道,索性絕了結交的想法——只要他不禍害天臨國的利益,就算手段再奇異,我也不會對他做什麼。”權慕夜繼續道。
“表哥?清冷?疏離?”
夜初鳶總覺得權慕夜說的是另外一個人,她忍不住道:“表哥性格很好啊。”
記憶中,夜蘭庭永遠都是笑眯眯的,看著都讓人覺得溫暖,舒服。
“呵。”
然而,權慕夜卻皮笑肉不笑,盯著夜初鳶:“第五帝梟在你面前,性格也不差啊。”
夜初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