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滿十八不能喝酒?
這種民間規矩,也能拿來教訓她?
“怎麼會?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夜初鳶一臉淡定,扭頭看了眼她,“只有心虛的人才覺得自己被教訓了。”
百若妝聞言,柳眉一豎,似要發怒。
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腳下一軟,跌回軟塌,縮成了一團。
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哪有剛才在門口,扇飛章家姐妹的氣焰?
夜初鳶見此,想到百若妝應該是今天被叫去秘境的天才之一,按理來說這個時間,不會回來。
可偏偏她就回來了。
想必是出了什麼事,看樣子,還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
夜初鳶沒有問,反而扭頭走了。
一個不太熟的人正傷心,去安慰也不合適,倒不如給她留個空間更好。
走出門外,夜初鳶沒見著那條白蛇,瞥了眼院子裡的那口井,不由得唉聲嘆氣,看來她以後在宿舍裡想喝水,也只能大費周章去秘境裡打一壺了。
又走了兩步,夜初鳶忽然一頓,抬頭看了眼天邊殘陽。
“怎麼了?”湛離飄了過來。
“權慕夜……”
夜初鳶喃喃,“也是那批被帶去秘境的天才吧?”
難怪,來這兒一天,都沒見面呢。
也就一天。
本來時間也不長。
可躺下睡覺,起來梳妝,外出散步——
進行百無聊賴的日常時,無端的,就會想到了那個男人。
真是讓人奇怪啊。
夜初鳶無端惆悵了起來。
可就是,
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