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初鳶話還沒說完,楚曉煙的聲音忽然想起——
“初鳶姐姐,你治好我之前,我一直在忍受傷痛的折磨。”楚曉煙盯著夜初鳶,坐在她身上,沒有起來的意思。
夜初鳶一愣,不明白楚曉煙這話的意思。
“嘀嗒。”
可在這時,她忽覺臉上落下一滴溫熱。
緊接著,楚曉煙俯下身來,輕輕抱住了她,“我一直在喝藥,所以,對草藥的味道格外熟悉。”
楚曉煙的鼻尖落在夜初鳶的肩膀上,聲音哽咽:“初鳶姐姐的全身上下……都有我熟悉的味道呢。”
夜初鳶微微一僵,“曉煙……”
“塗月姐姐和花槿,能幫初鳶姐姐做飯,做家務,處理事務。”
“哥哥能幫初鳶姐姐對敵。”
“我能為初鳶姐姐做什麼呢?”
楚曉煙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在控訴自己的無用,“我知道初鳶姐姐受了傷,可我好像……也拿不出立刻治好你的藥……”
“曉煙,別這麼想。”
夜初鳶摸了摸她的頭發,知道楚曉煙是在自責。
從接觸草藥,幫她熬出改變瞳色的藥水後,楚曉煙一直努力學醫,想要在這方面幫助她。
可現在,看到她受傷,自己卻無能為力,發現這點後,楚曉煙十分自責。
這個傻丫頭……
夜初鳶心裡湧起暖意,拍了拍她的後腦勺,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成為大師,就要付出無數努力,而不是在我跟前哭鼻子。”
“曉煙,我相信以你的天賦,早晚有一天,可以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人。”
“所以,不要自責,抬起你的頭。”
“哪怕我日後遍體鱗傷,你也能立刻將我治好。”
夜初鳶捧起楚曉煙滿是淚痕的小臉,沒有虛假的安慰,只是認真的問道:“告訴我,你有信心嗎?”
可誰料,楚曉煙聞言,囁喏好久後,忽然哭的更慘——
“比起這個,我更希望初鳶姐姐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