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一聲尾音,彷彿變成了一根羽毛,輕輕掠過自己的耳廓,不經意間撩撥著自己,帶起一陣電流,令大腦在這一瞬間變得酥麻不已。
夜初鳶一抖,差點要被這磁性的聲音給勾了魂。
權慕夜這男人,真是個禍害!
夜初鳶忍不住摸了摸耳垂,幹咳一聲道:“什麼解釋?”
哼,這男人,原來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苦惱什麼,還熬著自己,讓自己難受!
要是不讓他嘗嘗同樣的滋味,怎麼對得起自己之前苦熬的難過?
權慕夜眯了眯眼,這小東西,在跟自己裝傻?
“不說嗎?”權慕夜聲音變得低沉,“你確定?”
夜初鳶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看著離自己極盡,兩人呼吸時,氣息都能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大腦不由得敲響了警鈴——
不能再玩下去了!
這男人現在完全是極限狀態啊!
自己再鬧下去,就是玩火了!
“那天的事,是你誤會了。”
夜初鳶恢複正經,冷哼一聲,“我之所以追出去,就是想跟你解釋,哪知你轉頭就去對別的女人笑。一來二去,就沒瞭解釋的心情。”最後就跟你僵著,鬧著了。
說罷,她翻了個白眼。
權慕夜在意的事還能有哪件?
當然是那天她在院子裡,殺了孫伏錄之後,跟帝梟說的話。
如果不知道前因後果,乍一聽就好像她把帝梟當成小白臉養著,又欺騙權慕夜的感情,不想讓權慕夜知道帝梟跟自己有聯系似的。
可實際上,她不過是不想讓路人知道,帝梟跟她有關系,不然鬼曉得帝梟的追求者,會怎麼對她羨慕嫉妒恨,跑來找她麻煩呢!
“那天他來,我原本是想趕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