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花纖嬈,收回你無禮的話!”
帝梟冰冷的聲音響起,在喧囂熱鬧的宴會上,撕開一道口子,灌入獵獵冷風。
大部分人停止了談話,紛紛探頭朝這邊看來——
這是發生什麼了?
花纖嬈?那是誰?
“你……”
人群視線中央,花纖嬈盯著帝梟閃爍紅光的眼眸,彷彿在裡面看到了兩團正在燃燒的火焰,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你為了她,要與我為敵嗎?!”
帝梟微微一頓,眼底紅光褪去,露出冷漠的雙瞳,“花纖嬈,給初鳶道歉。”
“憑什麼?!”花纖嬈咬牙,她心底燒起怒火,“要說道歉,也該她先道歉!是她對你無禮在先,我不過是說了實話!”
頓了頓,花纖嬈視線轉到夜初鳶身上,帶著嫉妒,她恨恨道:“她剛才的行為,不是沒家教,又是什麼?!呵,我看她就是沒有爹孃教,才這般失禮!”
帝梟瞳孔一縮,剛欲說話,一個聲音比他先一步響起——
“我就算再失禮,也不會比像條狗一樣逮著人亂咬的家夥失禮,失態。”
夜初鳶把玩手裡的酒杯,斜睨前方花纖嬈一眼,輕蔑一笑:“真難看啊,跟畜生一樣。”
“你說什麼?!”花纖嬈表情一變,殺氣四溢。
夜初鳶放下酒杯,淡淡一瞥她,“你聾了?那我收回剛才的話。”
頓了頓,她又輕輕一笑:“畢竟,狗好歹能聽懂人話呢。”
言外之意,你連狗都不如!
罵你是畜生都是侮辱畜生了!
花纖嬈瞳孔一縮,“夜!初!鳶!”
話音落下,空氣中一股無形之力從花纖嬈腳下蔓延,沖向夜初鳶——
“轟!”
一瞬間,炸開夜初鳶身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