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進去,不是落實了自己變態,看她睡覺的名聲嗎?
“唰。”
湛離化為墨色消失無蹤。
院子裡,夜初鳶笑眯眯的關上了門。
“呼……”
背後忽然掠過一陣冷風。
夜初鳶一頓,下意識朝後方看去——
院子內一片空蕩。
只有她一個人。
瞬間,夜初鳶淡笑的黑金異瞳中染上一層失落,她輕嘆一聲,敲了敲額頭:“你在期待些什麼呢?”
自作多情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說著,夜初鳶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沒有立刻進屋,而是緩步來到走廊的欄杆邊坐下。
暫時……不太想進去啊。
一個人的屋子,太無聊了些。
夜初鳶少有露出了低沉的神色,將頭靠在柱子邊,枯坐在欄杆上。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她竟然從欄杆上嗅到了淡淡清冽的氣味。
怪了,自己的鼻子出差錯了?
居然從自家柱子上面……聞到了那個人的味道?
夜初鳶坐直身子,怪異的看了眼那根柱子,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難道是沒睡好?果然還是再去補個回籠覺吧。”
夜初鳶不願再去想那個人,跳回走廊,推門進了房間,低頭邊脫外衣邊朝內室走。
一抖長袍,夜初鳶身上脫的只剩一件白色裡衣,她下意識朝床上倒去,可忽然,她眼角瞥見明明是以淡色基調為主的床上,多了……
一片墨色?!
“什——”
夜初鳶一驚,手掌啪的一下抓住床紗,在她還差十厘米就要倒在床上的距離,勉強穩住了她的身形,她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床——
上面的那個男人!
權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