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提弩,右手抽刀,臉上露出一個血腥的笑:“各位野獸公子們,野獸小姐們,準備迎接你們的客人了嗎?”
湛離在旁邊聽到這話,默默雙手合十——
為即將直面淋漓鮮血的野獸們默哀三分鐘。
深夜。
“嘩啦。”
夜初鳶從溫泉中起身,擦幹身體後換上新的衣服,從洞xue的拐角走了出來。
這是秘境空間。
她被秘境的透明屏障,限制在這座山壁之內,恰好包括了山壁裂縫中,她曾來過的那個,有溫泉的山洞。
夜初鳶在持續半天的狩獵後,就將這裡打掃了一下,作為臨時住所。
“你不洗澡嗎?”
夜初鳶手中白光閃過,暖洋洋的光系魂力將她濕透的長發蒸幹,她看了眼洞口前飄著的湛離,道:“我好像沒見過你洗澡。”
“你要是見到了才有問題吧!”湛離瞪了她一眼,耳根有些泛紅,這個女流氓!
夜初鳶見湛離害羞,頓時感覺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她故意調戲道:“誒……其實我覺得那麼小我也看不到什麼吧?”
“夜初鳶!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小不小!”湛離都無法保持冷靜了,說話有些磕巴起來,“流氓!你這個女流氓!”
“什麼啊,我是在說你的體型很小,溫泉對你來說那麼大,你跳進去洗澡我說不定都找不到你的人了。”
夜初鳶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又問道:“你想到哪裡去了?”
湛離:“……”裝!你再裝!
“愚蠢的凡人!”
湛離抬手扔出一點米粒大小的灰芒,擊中夜初鳶的額頭。
夜初鳶只覺一股柔勁擊中自己,她驚叫一聲,無法反抗的栽進了帳篷。
這時,她聽到帳篷外傳來湛離的聲音——
“睡你的覺吧!聒噪!”
惱羞成怒的渣渣勾魂使!
夜初鳶撇了撇嘴,又忍不住悶笑兩聲,脫了靴子睡下了。
然而,熟睡中的夜初鳶並不知道,在她離開的之後,帝都那邊又因為她,發生了怎樣驚天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