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還沒說什麼,帝梟就在她視線中消失,她一陣無語,卻也拿帝梟沒什麼辦法。
“今天開始,讓楚流楓代替趙叔守門,那種家夥,一個都別放進來!”夜初鳶冷哼一聲。
夜府不是這些無聊之人閑著沒事,跑來耍賴的地方!
“是。”塗月點頭。
“我先去後面了。”
夜初鳶朝外走了兩步,又忍不住抱怨道:“讓他不要上門找我,怎麼一點都不遵守約定……”
塗月聽著夜初鳶的抱怨,默默望天裝聾——
聽聽這嬌嗔的語氣,跟剛才那個讓帝梟不要來找她的冰冷聲音哪有半點相像?
哪怕說的是同一句話,塗月可不認為夜初鳶想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
女人啊,真是一句話也能說出一百種情緒的生物啊。
目送夜初鳶遠去,塗月忍不住笑了笑,戀愛中的少女啊……
真是美好。
……
夜初鳶來到後門,任宴一眼看到她,笑著跳下車轅打招呼:“夜小姐好!”
“嗯。”
夜初鳶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她鬆了口氣道:“大白天的跑過來,你家殿下可真是會給我找事。”
說著,她就往車轅上跳。
“誒誒誒?”
可這時,一旁任宴拉住了她,一頭霧水道:“夜小姐,你進馬車做什麼?”
夜初鳶一停,也愣住了:“找權慕夜啊。”
頓了頓,她忍不住伸手一掀簾子,沒好氣道:“你來找我怎麼不吱聲啊?”
“唰!”
簾子被掀開,夜初鳶表情微微一滯。
恰好這時,任宴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可殿下……不在馬車裡啊。”
夜初鳶看著空蕩的車廂,心中莫名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轉頭,面色難看的盯著任宴:“權慕夜他……是不是比你先來了?”
“是啊,殿下先前等不及,就沖出馬車了,我猜他比我先了一刻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