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中的殿下……”
撿回了一條小命的任宴癱在車轅上,哆哆嗦嗦:“太太太……太可怕了……”
夜小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神大人!
我的小命就靠你保住了!
任宴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將馬車往馬廄趕去了。
馬車離開,露出一個浮在半空的身影。
湛離看了眼客來樓的大門,似乎在猶豫該不該進去。
“人類,總是會做出一些讓人無法直視的舉動啊。”湛離想了想,轉身跟著任宴一起跑路了。
保護視力,從我做起。
……
另一邊,夜初鳶與權慕夜進了客來樓,到了頂層包廂,開窗就能看到外面的湖光,風景宜人。
夜初鳶很是瀟灑的點了一大桌菜,然後揮手對權慕夜道:“今天我請客!”
“暴發戶。”權慕夜瞥了她一眼。
夜初鳶哼哼一聲,似乎這個外號對她來說很受用。
這女人沒救了。
權慕夜忍不住搖搖頭。
很快,菜色上齊,兩人開始吃早飯。
“所以呢?打聽孫伏錄的行蹤,你想做什麼?”權慕夜冷不丁的問道。
夜初鳶頓了頓,小心看了眼權慕夜,確定這男人沒有又泛酸味後,鬆了口氣,說道:“把一切扳回原點。”
“哦?”權慕夜挑挑眉,心中又對夜初鳶剛才的舉動感到好笑——
在這女人心裡,自己是有多小心眼?
“我要讓孫伏錄重新進大理寺的監牢。”
夜初鳶說出了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