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麼做,難道就不怕被當靶子了嗎?”湛離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
夜初鳶道,“姜絃歌的案子過後,姜柳歸就得縮著頭做烏龜,說不定連官位都保不住!孫伏錄的父親是刑部侍郎,姜柳歸要是下臺,他怎麼會放棄爭取上位的機會?所以,就算這段時間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敢聲張。”
“更何況,孫伏錄又不是他的獨子,要是孫伏錄擋住了他升遷的路……”
夜初鳶冷笑一聲:“說不定不等我出手,他就先動手了!”
湛離心中一寒:“你們人類還真是可怕。”
夜初鳶挑挑眉道:“不不不,可怕的是別人,我還是個小可愛。”
“夜初鳶。”湛離忽道。
“嗯?”夜初鳶看向他,就見湛離抬手朝地上指去——
“看到地上這些渣渣了嗎?那是你碎掉的臉皮。”
夜初鳶:“……”喂!
“總之,我要是想向孫伏錄複仇,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夜初鳶眯了眯眼,道:“而且……”
“而且什麼?”湛離好奇的問道。
“希望來得及。”夜初鳶沒有立刻回答,很快來到了孫府。
她繞到後門,坐到一家餛飩攤上,要了一大碗餛飩打包。
“老闆。”
夜初鳶趁著攤主煮餛飩的時間,忽然問道:“有件事……想跟你打聽打聽。”
說著,她手裡出現一枚金幣,塞給攤主。
攤主看到金幣,眼睛都冒光了,他連忙點頭:“什麼事,盡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