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個不被人打擾的地方,所以從不帶別人來我的獨處之地。
可我把你帶來了。
因為你的打擾,於我而言,不算打擾。
我,甘之如飴。
夜初鳶品出他話裡的意思,良久才回神,對他一笑:“權慕夜。”
“嗯?”
“你怎麼總是能若無其事說出這種好聽的話呢?”
夜初鳶盯著他,眼底浮起幽光,她忍不住笑:“怪讓人心動的。”
權慕夜聞言一頓,忽然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幽深的墨瞳裡翻湧莫名的色彩,他道:“我該讓酒館的其他人現在就回家嗎?”
夜初鳶一滯,一股燥熱不受控制,悄然浮上她的臉頰。
這男人!居然反調戲自己!
“那我也只能跟著他們一起走了。”夜初鳶瞪了權慕夜一眼,跟這男人單獨呆在無人的酒館,這不是等著被吃幹抹淨嗎?
小東西,警覺得很。
權慕夜忍不住低聲一笑,“吃飯吧,吃完了我送你回家,這幾天帝都要亂上一陣了,你不要亂跑。”
聽到這話,夜初鳶頓了頓,放下了筷子。
“你當時……可以抓住第五綠漪的。”
夜初鳶忽道:“可她跑了。”
權慕夜眯了眯眼,嘴角掀起一抹莫測的笑:“所以呢?”
“所以……為什麼要故意放跑第五綠漪?”夜初鳶目光灼灼的問道。